的水流声,“肚子里,好难受……我想尿尿……”

“……啊。”

眉毛一挑,池颐云这才记起,昨晚自己在发情中逞凶泄欲,在病人的肉穴里畅快地泄了一肚子黄汤,甚至还将阴茎埋在对方被顶开的生殖腔里过了一个晚上,至今还没来得及好好清理。

“对不起,我忘了,小宓很难受吧,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戴着金丝镜框的青年面孔清隽,声线端雅,一头棕发梳得齐整斯文,全然瞧不出半分昨夜发情时恶兽般的模样。

啊,昨晚发生的那一切,原来不是梦吗。

沈宓咬着手指,愣神想道。

可是这说不通呀,对他这么好,还给他吃饭洗澡的池医生,怎么会在外院的树林里把他衣服剥光乱扔,还把他的头按到地上,从后面操了他那么多次呢?这还不算,之后又把他光着身子扛回卧房,又在床上尿了他一肚子……

说来真是让人难堪,池医生那么大的人了,还会管不住自己,到处乱尿尿。幸好只有他知道,不然传出去,那就太丢人了。

“没关系,不怪你。”

内心油然而生微妙的优越感,再次被剥得光溜溜的omega将任由对方掰开了自己的腿心,突然伸出白净柔软的双臂,将男人的头颅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