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宓身量轻盈,但这冲击力还是砸得他后退了好几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张口结舌道: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心不在焉的omega抬起头来,向他扬起纤巧的白皙下巴,眉心困惑地半蹙着,似乎对他说的话很是不解。
蓬软的鬓发顽皮地翘起,刚好擦过他的锁骨,带起又一片触电似的酥麻,“嗯?我穿成什么样了?”
双瞳水漉漉的,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仿佛全身心地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与此同时,水红色的唇微微张开,在这咫尺之距里,甚至连那卧在齿列深处的软舌也能瞧得一清二楚。
小小的一茬嫩粉,尖端汪着晶亮的唾津,看起来很是可口。
“你、你怎么连衣服都不好好穿,这样像什么样子!”
虽然被这一下投怀送抱砸得晕头转向,但少年还是想起了之前撞见的不堪场景
眼前的omega貌似乖巧,到了夜晚却是一头淫乱的牝马,不着寸缕地雌伏在男人的胯下,面庞醺红,尽是勾人而柔顺的神情……
“你就这么喜欢到处卖弄风骚?”
思及此,他的胸口好像有股说不出的刺热蔓延,“故意在窗台上候着男人路过,然后向他们投诚献媚,扔出贴身的衣物,上面还沾着新鲜信息素的味道,然后穿得跟没穿一样,光着屁股跑下来……”
说着说着,少年的表情变得阴冷,握着怀中omega手腕的指节收拢,恶狠狠地钳制住对方,“你怎么这么骚?”
“我,我没有……”
陈恒清晰地感觉到,怀中弱小的身躯在轻轻地颤抖着,然后挣扎着想要逃脱禁锢。
可alpha和omega气力和身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微不足道的抗拒就跟鸟雀扑腾似的不成气候。
“我只是太热了,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就想凉快点……”
“凉快点,嗯?”
少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手指里攥着的布料在沈宓眼前晃了晃,阴鸷的双眸注视着那水光滟滟的唇隙,一字一顿道:“然后把沾着骚水的内裤扔给路过的alpha,再跳到对方怀里,同时还散发着信息素?”
两人的肢体在不经意间摩擦着。
热意熏蒸,馨软的香气云朵般腾起,蓬松如纱雾,软绵绵地窜入鼻腔,愈发有种“温香软玉抱满怀”的香甜触觉。
陈恒低下头,不受控制地埋首在那腻白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那淡淡的蜜香,唇齿贴上那软融融的皮肉之时,还能感受到后者怯惧的微颤。
真是奇怪。
明明是这么淡的信息素,吸进鼻腔后,却跟缭绕的重烟般下沉,粘腻地裹在喉咙间。
整个人就像被半凝的水雾包住,怎么也没法从胸臆间再度吐出,只觉得这甜味缠人又勾魂摄魄……
“唔、唔,不要”
不知何时,少年的眼眶已经发红了,目光阴郁得噬人,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你就喜欢这样,看那些alpha因为你露出原始的丑态,然后享受乱交带来的快感,是不是?……”
好软,好香。
那股蚀骨的气味钻进了他的口舌,奇妙的甘甜在上颚荡开,撞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救命、不要!”
隐隐约约的,他听见什么人哭了,“呜……”
那哭声渐渐清晰,逼近他的感官,唤回了他的神志,待他完全听见每一下喘息和哽咽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将手掌伸进了对方的衣衫下摆。
可怜的小omega几乎被剥得精光,格外白嫩的皮肉贴着他的手指,细致如脂,吸附他的掌心。
那具光洁的躯体在他的身下躲闪纠缠着,握在手里的腰肢抖得几乎要握不住,滑得像一尾嫩生生的银鱼,而自己正伸出舌,贪婪地舔舐着那细汗淋淋的眼角,品尝着那惊恐睁大的双眸里泛起的水光。
“我……”
陈恒大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