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收拢,鲜红的黏膜颤动着裹上来,热乎乎地拥住炽热的茎身。
舌根微凹,压的扁扁的,配合着上颚熟练的抖动,黏糊糊地浸着唾液,沿路挑弄过盘曲的青筋,而后嘴唇绷圆,紧紧嘬着尿道口,轻重交错地又舔又吸。
喘息愈发急促,于是这仿似栗子花,又或是石楠花的气味在舌面炸开翻涌,满满地堵满了脆弱的食道。
“……”
沈雪檀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确实很少手淫,也不怎么玩各类少年人热衷的玩具,他想喊停,想推开弟弟,终止这不道德的交媾
但身体却格外诚实,被口腔热乎乎地一绞,卡在omega喉口的蘑菇头又膨大了一些。
虽然门扉关得严严实实的,但床边的窗户一直大开着。
寒凉的夜风吹进来,掠过浮起热汗的身躯上,跟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没什么区别,悖德的快感,与陡然的清醒交织,让人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被摩擦抚挲过的皮肤熨熨升温,燃烧着体温和信息素的余烬,残留着的火种看似半灭,实则一触即燃。
“啾啵”。
类似于香槟酒瓶猛然开盖,omega从濡红的唇隙间缓缓吐出将他的性器。
浊白的阳精,混合着拉丝的口唾,将菱形的嘴唇粘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他大腿根部肌肉的紧绷,和不自然的扭头喘息,小恶魔似乎更愉快了。
软绵绵的身子游上来,酥酥饧饧地挑拨着他的感官,藏在阴影里,对比度更为鲜明,白生生的,凝脂砌霜似的明净,茭白嫩尖似的水浸通透。
“呼……”
光洁的小脸靠在他的胸口,懒洋洋地朝心口吹气。
这里是浑身温度最高的地方之一。
热气悠长,薄而娇弱的眼睑登时烘出醺红,呈现出酒醉似的半酣;睫毛根部更是浮起水光,如同硝子珠上淌过的流彩,似乎顷刻间就要滴下来。
“笃笃”、“笃笃”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接连的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怎么灯还亮着?雪檀少爷,是时候该睡觉了。”
原来是家中值夜的女佣惯例在睡前巡过走廊,察觉到门缝处始终透出光亮。
“喂,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打着圈,omega藏在他的被子下方,抬眸笑着问他。
四目相对,大概是那眼神里原始的性欲,以及血缘亲近的悖德感太过明显,沈雪檀突然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双臂将omega抱起来,然后重重地吻他。
“嗯……”
舌头深深地探入窄小的口腔,翻搅含吸,品尝到精浆和涎水、腺液混合的味道,明明是非常污秽的,但他已经一点也不在意,仍然用力地吮住那尖尖的舌信。
动物性的肉欲醺醺然地翻涌上来,和着潺潺拍打的水声,像是在吞食一枚成熟到腐烂的果实,而这颗果实降生至伊甸园的恶孽之树,一旦被人察觉偷食的罪行,就会立刻被驱逐出唯一的家。
Omega蒙着水汽的眼睛隔着指缝看他,愉悦微弯,像一痕乌溜溜的小月牙,里头映着一张浮着病态潮红的苍白面孔。
“你是我的猎物了。”
无声中,他从缝隙后读出了这句话。
但是,沈宓到底是戏耍他、玩弄他,还是单纯只是向他发泄性欲,他已经不在乎了。
沈雪檀突然明白,他不仅想和弟弟做爱,用阴茎插入湿乎乎的阴道里,破开未成熟的生殖腔,顶着高热的子宫颈射精,还想要更多、更深入地触碰到omega的核心
这个认知让他羞愧,却又不可阻挡地感到兴奋。
与血亲手足裸裎相对的每一秒都应该是羞耻且不应当的,但交缠的舌尖却源源不断地汲取出禁忌的甜蜜感。
拘束的、充满克制的自我仿佛在破碎,取而代之的是魔怔又罪恶的亢奋。
“咚咚”。
见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