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直白地拒绝,丝毫不留情面。
沈宓很早就对楚清驰感兴趣了,肢体暗示、递小礼物,甚至是塞情书,种种方法他都做过了,可对方始终视若无睹。
于是,沈宓只能继续加大马力,找了个有台风警报来袭的傍晚,让班委将他们两个的值日时间安排在一起。
Omega心里满是盘算,所以故意动作拖拖拉拉的,导致校门已经关闭了,他们都还没能拾掇完手里的活计,更兼瓢泼暴雨已然降下,把两人都淋了个透湿,就只能一起湿漉漉地被关在无人的教室里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那天傍晚,他都几乎脱光了去投怀送抱,对方也还是不要他。
楚清驰似乎觉得他是个笑话,线条流丽的黑眸望过来,微微皱着眉,那样子像是含着淡淡的嫌弃和怜悯。
虽然他们后来确实滚作一团、衣衫凌乱,但除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以及毫不客气的指奸和股交外,楚清驰再没有越雷池一步,完事后立刻就把他抛在了一边,看也不看一眼。
生理性的发情热度褪去后,沈宓越想越是恼羞成怒。
后知后觉地,细密的刺痛感涌上来,教他恼然暗恨,几乎要咬碎银牙。
说到底,沈雪檀只不过是楚清驰的替代品罢了一个趁手的练习工具,不值得投入过多的时间和感情。
沈宓打定主意,心底里如此想道。
在他们撕破脸皮闹翻的前一天,沈宓跟惯常一样,用了晚饭,借口要哥哥帮忙补习功课,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哥哥的房间,反锁上房门,就要开始“玩游戏”。
沈雪檀拗不过他,当然他也没认真反抗。
这种事早就发生过不止一次了,现在才开始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抵死不从,作用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哥哥,你是不是我胯下专用的小公马?”
Omega状似不经意地说着,两手握着alpha硬热的阴茎,伸出红润润的舌头,慵懒地绕着龟头舔了一口,然后撅起嘴巴,有阳具崇拜似的吮着尿道口。
“干脆结扎了得了,反正你的鸡巴也都是我的,我们有血缘关系,不能结婚生子……”
沈宓故意收不住往外淌的口水,把整个冠状沟和蘑菇头都浸得晶晶亮的,十足的淫荡里透着点孩子气的纯真,可说出的话却散发出骨子里的邪恶:
“不过,哥哥,你是不是在学校里有其他喜欢的omega啊?我会不会阻挠你谈恋爱了,毕竟,像你这个年纪的alpha,可能都已经在外面把其他家境普通的小omega肚子射大了。”
想到这里,沈宓似乎觉得很有趣,乐不可支地吸着兄长的阴茎,两手拖着沉甸甸的精囊,甜蜜蜜地冲沈雪檀笑,那笑容有种顽童的俏皮,加上他此时正在做的动作,油然而生堕落的纯洁感。
确实,他们的事情一旦败露,主要怪罪的对象肯定是沈雪檀。
人们总是难以想象,一个还未成年的omega,会如此地贪淫、恶劣、喜怒无常;因为嫉妒着哥哥的第二性别,憎恨着alpha们的得天独厚,就想从各方面破坏对方的骄傲,如果能升维到摧毁心智,那就更好了。
“我不会这么做的。”
沈雪檀神色仍旧淡淡的,忽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