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整得丢盔弃甲,同时还有种深深的后怕,alpha和omega的生理差异可谓是天堑之别,他怎么挣动,都没办法摆脱对方的桎梏。

最令他心悸的是,这还没用上信息素的本能压制,就已经这样了,如果沈雪檀真的有心要钳制住他的话,岂不是……

“别、不要了……”

“可是,我还没有开始。”

硬热的龟头抵上肉缝,来回厮磨,挑弄着泥泞的穴眼,轧得蜜壶口又酸又麻,褶皱间像是有蚂蚁在爬,痒得钻心。

那处不该有的胖鼓蜜花已经被过度催熟,才是十六七岁的光景,就已过分谙熟性事的极上快感,被身为血亲的alpha操得服服帖帖的。

水淋淋的花核外翻出来,唇口嫣然绽放,露出圆圆的肥嫩小口,难耐地吐着口水蠕动,迫不及待地吮上坚实的肉冠,无比欢欣;屄心自发地袒露鼓出,像颗红嫩嫩的、还蒙着胎衣的荔枝果肉,红艳艳地仰头迎上来,似乎正期待着被贯穿的快乐。

每一寸锋利勃张的肉冠棱子,才刚轻轻压上去,就被连吞带吻地张口嗦住,往里“滋滋”地嘬吸,连尿道口都被吮得湿亮亮的,油光水滑,顶部挑着一滩蜜涎。

“走开,不要插进来……!”

沈宓口齿模糊地喃喃着,开始痛恨自己情动时的敏感程度。

只是肌肤摩擦,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贴着肉户摩挲的阴茎的形状;后者鹰视狼顾,正虎视眈眈地、充满压迫感地顶在淌水的逼口,茎身缓缓磨过肉谷,其上的筋脉盘踞错综,正突突跳动着,暴起贲张。

“菇滋”、“菇滋”……

强烈的充血,导致龟头沉甸甸的,硬如坚石,半个头埋进了甬道口。

伞盖撑开蚌口的层层褶皱,柱身淫邪地上翘,粗鲁地挑开娇嫩的蜜缝,带来微微的撕扯和绽开的刺痛。

马眼张开,充满压迫感地吐着热气,朝阴道深处浇灌粘稠的腺液,汩汩如注,烫得黏膜有如火烧。

“不要、不要……!”

向来不老实的Omega挣扎着,想四肢并用地爬开。

一只姣臀软白湿莹,臀瓣浑圆饱满,肉嘟嘟地扭动着,红嫩的蜜裂夹着阴茎,又往阴道深处吞了一截。

艳靡的花园欣然洞开,足有小指肚般长短,黏膜内壁被翻扯得向外垂坠,潮滋滋的,花蕊肉芯般红通,喷着融脂般的腥甜淫香,正源源不断地挤出黏腻的濡水,把稀稀拉拉的幼细阴毛都给浸湿了,从根部黏成绺状,毛茸茸的打成一簇结,尖端悬着滴滴甘冽的水珠,娇肆而甘美,尽数淋到亟待进入的阴茎肉柱上。

“啊啊……讨厌!”

Omega心恨已极,心慌意乱地叫骂起来。

他为自己的没用而恼恨,除了讨厌身为alpha的哥哥,更恨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自己他本想用性做诱饵和项圈,套牢身上的alpha,可谁知,对方毫不费力地就把自己按在了胯下,而自己只能撅着屁股、露出雌穴任由人贯穿。

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眼泪都流出来了,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讨厌你,我恨你我再也不要你了!”

羞怒交加之下,沈宓开始不停地说着伤人的气话,在兄长身下胡乱扑腾,像头蹬动纤细腿踝的靡白幼羊,从沈雪檀的角度望过去,小巧的耳珠红扑扑的,蔓延的热度把薄薄的耳廓也烫红了,蝶翼般细嫩,浴着细汗,非常可爱。

然而沈雪檀并没有因为他的叫骂而停下来。

Alpha两指捻着凸起的阴蒂,捏着暗劲,搓揉了没几下,胯下那湿乎乎的雪白屁股立即停了扭动,食髓知味,细细地抽搐起来,抖着莹白的肉浪。

沈雪檀沉下腰身,凝视着那含着龟头的逼口半轮肉环,后者像甜美丰润的红荔,被一寸寸地顶回了肉道,“噗嗤”贯穿到底。

“哈……”

甬道内部的蜜肉见猎心喜,跟着活物般地簇拥上来,软洋洋地渗出丰沛的汁水,热得像融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