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滑落拉扯的声响后,滚烫而粗硕的硬物抵上了穴口,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贲张的异物便破开窄小的入口,将所有湿热的褶皱都撑涨填满。

幼嫩的穴肉抽搐着,讨好献媚般地蠕动着,将入侵者严丝合缝地裹含绞紧,像是天生就结合为一般亲密无间。

“呜……啊哥哥!”

Omega尖叫了一声,喉口抽动着,倒翻上来醺然欲呕般的绵密痉挛。

滚动的泪水和上涌的胃酸一并糊在下颌处,说不出的难受,带来几近窒息般的濒死体验,“要、唔,要死了……”

随着逐渐放开手脚的交合,大开大阖的抽插和捣弄间,视线剧烈地摇晃着,糊成斑驳的一团,余光里隐约瞥见窗户半开着,窗帘好像也掀起了一半,门也没全关

他们正处在随时可能会被折返或者逗留的人发现的危险中。

一想到可能的后果,全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住了,而后又在暴起的体温下融化、沸腾,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地逆流,带来颠倒错乱的恍惚感。

“哈,哈嗯……”

Omega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又连连深吸了几口气,胸膛急速地起伏着,可这点匀气无异于杯水车薪,情欲的暴戾冲击,将他最后的防线冲垮。

沈宓已然被折磨得双腿发软、抖如筛糠,浑身乏力,只能抱着对方,像溺水的人揽住一块浮木,刺痛的双唇完全合不上,自舌根溢出的只有控制不住的涎水,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春水潺潺,淫靡地喷涌而出,在股间积成半透明的一滩水泊,晶莹而粘腻,如同午夜自蕊心处分泌淌下的花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它们在原始的交媾中被搅拌得浑浊拉丝,交缠在股缝间,然后煽情地断裂。

阴蒂涨大,早已被浓密的耻毛折磨得肥肿不堪,栗子般撑圆,囊鼓鼓地翘着,又骚又嫩胖地抖动着,吐出半截小指甲盖般细嫩的一团,被过度摩擦后,激起似爽近疼的麻痒感,格外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