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心觉好笑的是,插了没几下,对方就抽抽搭搭地直哭,遮遮掩掩地用手指挡住阴阜,穴口绷得发白,甚至撑得流出了几许血丝。
就在楚清驰动作微顿时,他肩上又挨了一记打。
只是,这次挥过来的拳头软绵绵的,根本称不上威胁,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你还愣着干什么,好痛,快点做!”
难道不是越动越疼吗?
顶着满心的疑惑,他抱着细窄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腰肢动了起来。
为了帮大少爷缓解疼痛,楚清驰只能听命对方的指挥,又是吮吸乳头,又是揉搓阴蒂的,忙得不可开交,边操边爱抚。
说实话,比军训还累,因为楚清驰嘴里还得不住哄着对方,好让这场性事看起来不那么像强奸。
肏了数十下后,随着花甬嫩肉的一阵抽缩,黏黏的淫水渗了出来,蜜道变得奇窄而紧,鼠蹊和下腹更是被接连浇上潺潺的热流。
楚清驰低头一看,交合的花瓣处充血舒张,蚌口正不住抽动着,迸射出淋漓的潮液,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也在失神中被硬生生榨出了初精。
“我……好像又硬了。”
过了没几息,才开荤没多久的墨发少年尴尬地出声道。
楚清驰当下只觉窘迫,还在热切结合着的身体僵硬无比,不知该继续还是停下来,只能硬着头皮询问怀中人,“你还要继续吗?”
而沈宓似乎还在高潮中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只软软地从鼻腔哼处一声“嗯”。生怕这蛮不讲理的纨绔少爷秋后算账,他只能低声道“得罪了”,然后闷头抽送起来。
不知怎么地,闻着愈发鲜明的体香,身躯火热,而且还是越来越烫那种。
大抵是初尝荤腥,他喘息着,无法停下来;而沈少爷似乎又享受又难过,拼命流眼泪,可是双臂双腿又死死缠着他不放,跟菟丝子似的越绞越紧,小穴更是热乎粘腻,越干越淫,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活物般吸嘬咬舐,连子宫口也张开了,第二张嘴般裹着前端不放,好几次甚至都险些要拔不出来。
楚清驰被硬生生绞射了好几次,直到穴眼都被灌满了白洨、滚圆的臀肉上沾着斑驳溢出精浆为止,伸手一捞,甚至接了满掌的涔涔白沫,和着蜜水和薄汗,发酵出难以言喻的情欲的味道,比起麝香更冲鼻。
回家后,他在盥洗室的淋浴头下冲洗了好久,仍觉得身上有那股困惑、古怪又迷惑的香气。
这香味绵软而勾魂,还裹着点杏仁似的奶香。
才嗅了几下,楚清驰便靠着墙,狼狈地接连喘了几口气
他的脑海中,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了那捎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荔粉色面颊。
唇瓣丰润,还勾着点恶劣的坏笑,仿佛在默不作声地调侃他的处男做派;剥净藕段似的胳膊柔软地贴过来,关节处陷着小小的窝,像盛着蜜液的涡旋。
而他真的有种冲动,想不管不顾地舔舐上一口。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浑身发热,血液似乎都回流到了头部,镜子中的倒影里,他的脖颈和下颌都是烧得发红的。
他好像、真的……
被这不入流的、幻觉般色情又刻骨的诱惑笼住了理智。
……
思绪收回,他们已经在废弃泡沫垫上发泄了几回了。
不仅如此,沈宓还失禁了。
楚清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还在犹疑于怀中人不规律的战栗,尤其是雪腴的腿根,抽搐得尤为厉害,紧接着往下一看,便是两处尿穴一道失禁的奇景
“嘘嘘”……
显然,大少爷前后两处都越来越兜不住尿了,阀门松的很。
在穴心喷潮时,稍微用点暗劲,埋在阴道里的肉茎再顶深些许,埋在宫口里、权且先不拔出来,只快速地多捣几下,对方就会跟幼儿似的抽泣失禁,男女两套性器的尿口完全阖不上,“滴滴嗒嗒”,淌了足有小半分钟,才悠悠地停下来。
这么一来,垫在大少爷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