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如同一枚润汪汪的水杏宝石,脸蛋亦是粉粉的,漫着腾然的嫣潮。
而后,对方一张嘴,便是几近刺耳的脏话,“还愣着干什么,真是蠢货,连动都不会懂吗?这么没眼力,难怪大家都讨厌你。”
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如果楚清驰方才把大少爷弄醒的话,现在恐怕遭遇的不只是唾骂了。
“嗯,对不起。”
楚清驰舒了一口气,平心静气,从善如流地道了歉,同时尽量干净利索地将被折腾得半硬的性器从大少爷的肉穴里拔出。
天公不作美,紧密裹合的蜜户由于交媾的时间过久,表面的精浆和花液又已半干,跟胶水似的黏糊,加之龟头又深深嵌进宫口,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难免抽出来时,茎身重重地碾磨过备受蹂躏的阴肉。
“啊、嗯……!”
杏眸瞪圆,红肿的腿根剧烈地痉挛着,竟是又高潮了,屄口有如泉涌,排出一股接一股的汁液,浊白一片,气味腥膻无比。
“啾噜”、“叽咕”……
阴唇抽搐着,嗦着肉棒不肯放,楚清驰抽离不及,龟头卡在蜜裂壶口,不敢硬拔;只见喷出的骚水渐趋稀薄,断续溅至小腹处,阴毛和阳具俱被淋得稀糟,湿黏一团、满目狼藉。
忙碌了好一阵,楚清驰才总算是从水渍淋漓的阴户里拔出了肉具。
沈宓是爽净了,可他却被折腾得起了生理性的反应,只有折磨可言。
“脏鸡巴,真讨厌……”
漂亮的娇少爷皱着眉,满面嫌弃,做出一副恶心到了极点的样子。
只是,这点言语攻击对楚清驰而言早就已经不痛不痒。
回想起第一次被这样爽完就不认人地对待的时候,心头气愤不已,大脑充血,气得视线都发红了没有衣服回家就算了,结合白日还被对方交好的那帮纨绔折辱,又是殴打,又是撕毁课本、砸烂书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