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这冷冷的询问破空而来,撕破了满室的盎然旖旎。

没成想,沈家兄长一直没走,一直站在门外。

这些肉贴肉的、情浓之时的抵死缠绵,其实不过是电光石火短暂间歇;在这期间,沈雪檀并没有走开。

“唔,我、哼嗯,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由于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omega嘴里娴熟地撒着谎,下身却抵达了高潮。

花径骤然挛缩,喷出一线透明的稠露,漏尿般胡乱喷溅,尽数浇洒在楚清驰滚烫的腹脐部。

娇粉蜜白的腿心仍在打着抖,绵绵地往下汩汩淌水,整个人刚从水里捞出来也似,就连睫丛亦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分外可怜。

“M”字大开的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着,冶艳淫张的花瓣随着动作张开到极致,自瓣心处,肉眼可见地喷出滴滴稠露,蜜汁淅沥、一泄如注,屄口快速地张合着,变得泥泞不堪,拉出长长的细丝来。

还吃着他的手指的花户上裹满体液,滴滴答答地吐出挟着白沫的汁液,洇进早已被花露浸湿的阴毛上。

媚肉殷红,从指缝里流出来,好像已经被玩坏捅烂了,尚在不住抽动,如同某种软体动物的鲜嫩腹腔。

然而,他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不知羞耻地勾引着楚清驰,气都还没喘匀,以口形示意道:“舔我。”

泪水漉漉的脸庞抬起来,双颊晕粉,很有点“梨花带雨”的稚弱,浓黑的猫瞳则娇肆地盯着他,催促着楚清驰去舔他刚被射得乱七八糟的女穴,嘴里却在跟别的男人应话:

“哥哥,你这么信不过我么,觉得我在撒谎?”

都到这个程度了,居然还在分神,跟其他男人口舌交锋。

这种赤裸裸的挑衅本应是朝着门外的沈雪檀倾泻的,可不知为何,楚清驰内心却憋闷无比

那他算什么?一件趁手的工具,还是大少爷寻乐子专用的玩具?

气血上涌,脑内绷着的一根弦应声而断。

“沈宓,你是不是太一心多用了?”

楚清驰倾身,干燥的唇瓣擦过圆润的耳垂,将话语灌进窄小的耳蜗,“你搞清楚,我并不是你的玩具。”

说完,Alpha少年一把捉住那两条不老实的雪嫩胳膊,将其背到身后去,把沈宓狠狠掼在了门扉上。

“砰”,厚重的木门表面炸起令人瞩目的爆响声。

这响动一点也不小,可以说是变相地戳破了omega口中“只是撞到了某处地方”的谎言。

楚清驰一手抬高怀中人的一条腿,迫使对方两腿大分,露出整只涓涓滴水的、肥美骚甜的丰腴肉蚌。

然后,少年alpha从身后吮住那大半条红嫩的花裂,食螺吮汤般“滋滋”吸吮起来。

“嗯、嗯……”

私处骑在楚清驰脸上,沈宓小声地呻吟着,红嫩的嘴唇微张,难耐地“咝咝”吸气。

额头上渗出了点热汗,细软的额发被打湿后,微微打着卷,汗津津地贴着眉骨,愈发衬得那双杏瞳泪意潸然。

而这些古怪的响动,门外的沈雪檀不知听去了多少毕竟,他们三人就只隔着一扇门,隔音再好,也不可能隔绝所有声音,更何况此时omega就被按在门上,被同学吃着淌水的女逼。

“所以,你们做什么作业,会到处乱撞?”

沈雪檀似乎觉得可笑,声线愈发地冷,如同裹着冰般,每个音节都泛着寒意。

“就……只是学校布置的沙盘模拟作业,有东西掉了,刚刚去捡了而已……”

为了克制声音,沈宓只能难耐地咬着自己的尾指,眼眶里蓄着一汪泪,即将要夺眶而出,可嘴上仍在不依不饶地狡辩着,“你要是不信的话,要不要进来看看我在做什么?”

“嗬。”

这搪塞的理由不认真到了极点,可以说是将“敷衍”两个字写在了字里行间。

真是个谎话连篇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