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嗤笑了一声,粗暴地解下沈宓的制服领带,以此蒙住他的眼睛。

舌头长长地贯穿进他的口腔,残忍地享用着他在休克和濒死边缘的呜咽,“你已经是我的了……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

“哪怕你不想要,也只能看着我,哪里也不能去,乖乖地张开腿给我操。”

沈宓越是扭头退缩和抗拒,对方就越是兴致高昂,甚至张口咬住嘴唇内侧的湿红黏膜,施虐般地啄咬啃噬那抹柔嫩薄弱的软肉。

施暴者如同得了甜头的恶兽,如醉如狂,吮着他唇齿里溢出的血腥味,舐得啧啧有声。

“救命、救……”

臀肉前后摇晃着,闭合的肉唇被挤开,被迫衔含嘬入粗粝的手指,敏感的肉豆子被来回搓磨,很快便被蹂躏得破了皮。

但即使是这般几近残酷的对待,身体还是生理性地得到了快感。

“不要、我……要去了……!”

黏湿的蜜液源源不断地从逼口溢出,娇小柔嫩的阴阜被捏得潮红,两片阴唇在手指间痉挛着,仿佛两片肉制的蝶翼,被扇弄拍打得左右翻鼓,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中潮闷地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蜜口上方的肉珠被抠得充血发硬,肥嘟嘟地翘起,红得惑人。

每被恶劣地掐顶一下,omega腻白的身躯便过电般地轻震一次,浑身濡湿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汗莹莹的,浸着浸水釉瓷似的湿光。

后腰处的小肉窝软软地下陷,一抖一抖地发颤,浑圆可爱,仿佛一株熟透了的白玉莲托,让人忍不住像以唇舌逡巡,确认是否能抿出丰盈的莲肉果实。

“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但声音却足够沉实,鲜明得像是在沈宓的脸上掌掴了一记,比起生理上的疼痛,更重的则是其中羞辱的淫荡意味。

指节拔出,牵连出蜗涎般绵长的银丝。

侵犯者抬高他的双腿,跟他咬耳朵,“真可惜,时间不够,没办法跟你做全套……”

柔嫩的大腿内侧沦为飞机杯,阴茎在两腿中心快速地摩擦着。

饱满的龟头时不时地挤开肿烂的肉唇,抵着娇软的小阴唇来回贯穿;偶尔,冠顶还会强硬地撞上无法缩回包皮的阴蒂,那力道像是要将他活活干穿操烂。

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被不由自主地被插得往前送,火辣辣的痛感在阴阜嫩皮上炸开,几乎要将沈宓折磨得昏迷过去。

那强烈的扎刺感绵绵不绝,结合着嫩蒂被叩动和钻磨的诡异快感,一扯一扯地挑拨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爽脆利落地直接一翻白眼了事。

沈宓只觉得自己是被肉质的长枪贯穿的鸟雀,因为被对着要害关窍一举捅得彻底,所以后续也不流血,在体内翻江倒海的只有疼,以及敏感点被刺激后愉悦的浪潮。

光裸的身体被挑在肉刃的尖端,剖骨剜肚,每一寸皮肉都被猎户狎昵地舐过,一毫一厘也不请以放过。

双腿分开到最大,臀部向后翘起,被硬实的髋骨拍击得发红,打出“啪啪”的爽利声响。

沈宓在高潮的临界点体味到了讽刺般的快感,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口角淌出涎液,喉咙深处迸出暗哑的哽咽,“啊、啊……”

这无疑是极致的物化,耻辱、疼痛、羞愤混乱的羞耻感堵得他胸口发疼。

然而还没等他理清这没有头绪的苦闷情绪,搅动他周身的浪潮便越来越热,烫得他浑身抽搐。

omega如同中世纪罹患癔症的病人,两眼翻白,蓄不住的口水滚了一下颌,混合着发涩的咸腥眼泪,刺得那一片娇嫩的皮肤生疼。

“不行了,要死了……”

沈宓低低地尖叫着,下体发了大水似的一泄如注,就连那微勃的小巧肉茎,也被顶得射出了几滴白浆,淋淋洒洒地浇在了乱糟糟的阴毛上。

“好险,差点直接被你夹射了。屁股湿成这样,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男人笑了,指肚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