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凝白,欺霜凌雪,裹着蜜水似的雪光盈盈,仿佛用指头轻轻拧一下,都能在顷刻间淌出蜜汁来;身形也纤细了很多,套上裙子、戴上帽子后做遮挡后,从背后望过去,可以以假乱真地与沈雪檀扮作夫妻。

习惯虽然是最好的麻醉剂,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击溃了沈宓一触即溃的心理防线。

一语成箴,最害怕什么,就最会遭遇什么。

在这段被监禁的日子里,alpha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成结内射的次数不计其数;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呜呕……”

他真的怀孕了。

肚子一日日吹气球般地膨大,而且还出现了反胃恶心等孕期特有的征兆,沈宓再也没法骗自己了。

更令他难受的是,沈雪檀对他的管控欲越来越严格,仿佛在无形的镣铐上不断加码,直至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在一天晚上几近癫狂的交媾后,云雨才歇,两人的身躯还交叠着,私处黏腻,浸在一滩泥泞水滑的精液浆渍里。

泡得半软的阴茎还未完全拔出,意犹未尽般,尚在一下下忽轻忽重地顶撞着,捣得沈宓腿心酸麻、低喘不止,屄心又是一阵抽搐,泄出成团的黏液,被尽数堵在微微外翻的蚌口,厮磨出暧昧粘腻的水声。

alpha凤眸微阖,有高潮酣热后的湿光一闪而过,眼下一点小痣愈发鲜妍,如同汲饱了养分般殷红;“啧啧”……少年捧着他的脸,正满足地吮尝着他的舌尖,似乎还在品味着尤云殢雨后的余韵。

鲜红的软舌如同一尾刚蜕皮的蛇,鳞片表面黏液湿滑,在满足地舔尽omega口中的津液后,又向上游弋而过,从潮红的腮颊,一路逡巡至眼睑处,将噙着的眼泪吞入腹中,只留下淋漓半干的蜿蜒水渍,狎昵而黏糊不清。

那鲸吞蚕食的劲头,仿佛要将敏感的眼球也卷在舌面上,细细地舐磨一番,令人不寒而栗。

“哥哥……”

沈宓心知,这时候的沈雪檀是最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