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强烈的刺痛袭来,逼得omega闷叫了一声。
映入眼底的画面逐渐融化、交叠、扭曲,仿佛无数大开着的巨洞,里面藏着不知名的悚人怪物,正张牙舞爪地亟待爬出,怒张的血盆大口喷着刺鼻腥气,要将他含皮带骨地就地生吞。
“我就知道,刚刚你只是刻意装乖,”沈雪檀捏着他的下颌,咄咄逼人地追问道:“是不是想等我被你哄住后,就跑出去找那帮奸夫?”
如果那两人是奸夫,自己又是什么,淫妇吗?
最恶劣的是,沈雪檀说得自己那么不堪,好像他是什么人尽可妻的婊子似的。
“是又怎么样?无论是谁,都比你好!”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鼓热钻疼,沈宓被气得吐息紊乱,开始口不择言起来,“只会天天关着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被捡来的野种,我恨不得没你这个人”
“我恨你,最讨厌你!”
虽然嘴里疯狂叫嚣着,omega的内心却极度痛苦,仿佛胸口被看不见的冰冷大手攥着,滴滴答答,温热的血液从心尖淌出,“现在爸爸妈妈都以为我失踪了,把家族里的事务也全都交给你了,你很得意吧?反正唯一的竞争对手也被你关起来了,你以后有得逍遥自在了。”
“对,我是野种。”
暴怒到极致,沈雪檀反而平静了下来,气极反笑,隽秀面容上浮起奇异的笑意,“但你今天却要被野种操了。不仅如此,明天、后天,你之后所有的时日,都摆脱不了我了。”
紧接着,少年alpha欺身过来,捏着一只细瘦莹白的脚腕,在沈宓失控的尖叫里,如同摆弄脆弱的羊羔般,将omega整个人粗暴地倒提了起来,而后从腰腹部开始对折。
力度之大,像是要将他的内脏都血淋淋地挤碎,登时便让沈宓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干呕,“变态,恶心!别碰我呜呕……”
“骚货,如果不是天天发浪,是个男人你就张着腿要迎上去,你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滚开!”
沈宓被硬生生吓哭了,眼泪决堤,不住地从潮红的眼尾滚落,滑至鬓角,留下火辣辣的触感。
赤裸稠白的身体颤抖着,两条又细又直的腿凌空踢蹬,被悍戾地压制劈开。
“啪”!
错乱中,他甚至扬手扇了兄长一巴掌。
但后者挨了这一下,只是将歪到一侧的脸面无表情地转过来,若无其事地接着道:“在家里也权当我死了一样,从外面带人回来发骚求干……那个时候,他射进你的子宫里了对吧,当时你那么享受,我就站在门外也毫不知收敛,最后还是我帮你圆谎收拾残局的;怎么现在倒装起了贞洁烈妇,又哭又叫,好像我是要强奸你一样?”
说罢,Alpha猛然拧住两片半闭的肥嫩阴唇,忽而狠狠一绞,跟撬开一片肉蚌、从中取肉饱餐似的,冷酷而蛮不讲理。
数根手指并拢,粗暴地插开屄洞,将肉缝掰开到极致,变成一只圆张的幽深嫩窍。受着濒死的刺激,穴里的水反而流得极凶,媚肉殷红,正水汪汪、鲜灵灵地抽动着,冒着汩汩的腥气,又甜又骚,那气味倒真的像极了滋味甘甜的生鲜。
敏感的肌肉被拉张到极限,几乎要将这口蜜洞陡然撕裂。
粗粝的指尖拢成锥状,对着花心连捣了几下,甬道内受了鲜少有过的刺激,登时便发了大水,热流倒涌,“噗滋滋”地淋了侵犯者一手腕。
“啊啊……!”
沈宓受了惊吓,喉管被逆行的气和口水岔住,只能梗着脖子直哭。
膀胱坠坠的,生出酸麻难忍的胀意,肚脐下方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密密匝匝的,刺得他不住扭动。然而,他越是毫无章法地胡乱动弹,这如影随影的灼烧感就烧得更旺。
随着阴蒂一下恶意的挑动,这处小小的软肉被捻长,拉扯成细韧的条状,他立即发出一声嘶叫,“疼……!”
蒂头顶端已然被蹂躏得破皮了,又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