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心底似乎有什么正迅速崩坏着,发出细微的爆裂声响。
地下室里理应是没有风的,但沈宓却觉得“呼呼”的冷气正从脚下腾起。
他被吹得头昏脑涨,耳饧骨软,如同受了风寒的病人,体内反倒窜起不正常的热度,躯干灼热、有如火烧,可手脚却像是被迫浸入冰水中般,一片冰冷。
与此同时,难以言喻的干渴攫住了他的喉咙。
无论吞多少唾沫、喝多少水都不顶用,那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
……这不对劲。
沈宓迷迷糊糊地想着,热得耳鸣不止,太阳穴更是一突突地跳,震得他眼冒金星。
“好难受……”
放下联络仪后,沈宓打着哆嗦,只觉周身如同恶寒发作般忽冷忽热,他迷迷瞪瞪地到处摸索,将目之所及的范围里有关沈雪檀的东西都抱了起来
衣物、皮带、胸针、领带以及其上拇指长短的镶钻领夹,甚至是对方躺过的床单;只要是还残留着alpha信息素的东西,无论大小,他一样也没放过。
沈宓将这些什物统统收拢了起来,视若珍宝般抱在怀里,而后像鸟儿筑巢一样,将它们都堆叠在了楼梯口,摞得厚厚的,仿佛一座小山。
缺乏生理知识的omega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学名是“筑巢”。
很多处于发情状态的omega在没有alpha在身边“解渴”时,就会将相方的物品堆拢成团,而后贪婪地将头颅埋在里面,全副感官集中,吸食其上残留的气味。
“哈啊、哈啊……”
然而,沈宓此时就在做着这样的事。
不仅如此,舌尖一收一卷地探出,薄而红嫩,啄住黑檀木信息素最明显的部分,“啪嗒啪嗒”,舐个不停,直到物品的表面被omega泉涌的体液浸透,融合交织,被水淋淋的蜜香全然覆盖,再也没办法闻出一丝来自alpha的木质体息。
“不够,还、还想要……”
在一蹭一蹭的摩擦中,他发了一身大汗,浑身上下潮漉水腻,没有一寸皮肉是干燥的。
沸腾的情欲将他的大脑都烧成了一滩浆糊,根本没办法正常理清思绪,只会“咕嘟嘟”地鼓起涌动的气泡。
“嗯啊……”
意识朦胧,不知不觉间,omega褪去了浑身的衣物,不着寸缕,一身霜白柔腻的皮肉剥露在外,闪烁着融雪似的珠贝裸光。
而就在这外泄的一派春光里,他胡乱地扭动着,贪婪的吮吸着alpha的气味,如同一只发情的雪白小牝犬,腰臀一耸一耸地颠动着,毫无章法地张开腿去收夹alpha留下的东西。
在情欲的驱使下,沈宓做出了平时根本不会去想的事情。
他将对方的领带和皮带从衣服堆里挑出来,从顶端束在一起,揉成椭圆球状,夹在大腿间,去反复剐蹭柔嫩的会阴部位。
阴蒂被凹凸不平的表面大力地摩擦过,肉鼓鼓地豉翘昂首,在衣料底下滚动着。
这是一个快感的按钮,同时也是开启罪恶的伊甸园的密钥,只是稍稍被挑拨一下,就能瞬间爆发出让他眼前白芒炸起的激爽,仿佛从大脑正上方坠落下一道雪亮的电流,将他打落入无限沦陷的深渊。
“啊啊”
Omega张口,失神地叹出愉悦的喘息,“好、舒服……”
小腹和肚脐下方暖洋洋的,升起水汽蒸腾似的熨热,汩汩地汇聚成细流,冲刷着他的敏感地带。
温度一点一滴地蹿升着,从皮肤表面蔓延化开,逐步扩散至全身,乃至是这堆满了alpha信息素的狭小一隅。
无形间,黑檀木的香气绵延萦绕,如同有形的烟雾般钻入他的肺腑,勾取他的心神;醇厚回甘、牵魂摄魄。
在这一刹那,omega甚至由衷地认为,这便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了。心旌荡漾,如同被狂风暴雨覆灭翻倒的一叶小舟,股动的黑浪拍打而至、穷追不舍,让他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