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檀深深地舒出一口浊气,内心似乎有什么正在翻滚沸腾,灼烫的热浪烧灼着胸口,让他没办法平静下来。
望着满脸都是泪水的弟弟,沈雪檀神经质般地问道:“这里,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然而,沈宓已经完全丢了神,一抽一抽地哽咽着,双眼变得空洞而涣散,甚至还微微翻白。
“别哭了。”
Omega哭的时候,逼里一抽一抽的,生殖腔口又会紧紧地把alpha的阴茎卡住,像是个真空的飞机杯,在不停吸着alpha的阴茎,引导后者插得更深,完全是在火上浇油。
阴蒂甚至还在跳动,可怜兮兮地磨蹭着坚硬的茎柱,求后者再轻一些。
“哭什么,这里别人也进来过吧,又不只有我一个这么做过……”
沈雪檀收起了最后一点温存,又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低头嗅闻着他的腺体,舔着上面未干的血渍,声音含糊地说道:
“我早就不止一次从你的身上闻到过其他人信息素的味道……你明明知道我会难过、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因为这耸动舔吻的动作,还没有解除成结的阴茎稍微动一下,omega就又开始颤抖着躲避,眼泪扑簌簌的掉,水红的唇瓣张着,却早已都叫哑了,吐不出任何像样的字句。
“你一直以来就是个坏孩子,我知道你接近我只是想击溃我,让我做你的玩具,唯你是从……”
“呜、嗯……”
每下哽咽,都会诱发穴内濒死般的连锁反应。
软而湿的穴肉疯狂地吸绞,层叠的褶皱被一道道地尽数撑开,媚肉活嫩嫩地贴合上来,敏感地夹着肉棒痉挛收缩、裹含不休。
那又烫又湿的触感活似融化的膏脂,有湿哒哒的液体正黏糊地往下流,将两人交合的部位渗得一塌糊涂,每下肉贴肉的碰触,都能拉起无数的连绵银丝,而后在半空中煽情地断裂,将身下垫着的衣物搞得一团稀糟。
太热、太紧了。
沈雪檀被夹得心烦意乱,焦躁地将额发往后撩了些许,注视着沈宓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的眼睛:“可是,玩具也是需要主人长期的关注的。”
灼热的呼吸打在omega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后者汗涔涔的,被滚动的气流激得一颤,起了鸡皮疙瘩。
“哥哥……”
Alpha的动作缓了下来,沈宓被他箍在怀里,肩膀附近的骨骼不堪重负,仿佛有“咯咯”的声响传出。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之后是我的就可以了。”
对方当下的动作虽说已没了方才的暴戾,但越是柔缓、看上去正常,沈宓就越是害怕,心脏仿佛被不知名的大手攥着,来回亲昵地把玩,其上缠绕的血管被隐秘地划过,留下诡谲的战栗。
……
肌肤相贴,四肢缠抱,骨血交融。
他们本是两株分开生长的树,此刻却被强行斩断和重塑骨干,分叉的葛藤和枝桠蜿蜒缠绕,长长地蔓延开去,在有悖伦常的结合中融合为一。
窄小而阴暗的地下室便是他们生长的土壤,充溢着彼此交叠融合的信息素。
蜜液的甘馥中无形地流淌出黑檀木的艰涩,似苦还甜,发酵出古怪的粘稠香气,满满地堵住喉腔和鼻管,让人醺然欲呕。
到处都潮漉漉地渗着水,无论是泛潮的墙纸和发灰的砖瓦,还是他们喘息着相拥的地面角落,凌乱的织物掀起白浪,其上是翻涌拍打着的皮肉。
细腻而莹润的肌理上笼着一层柔软的微光,早已不复之前的洁白无瑕,全是红红紫紫的熟烂瘢痕,淬着毒般艳丽,活色生香。
这晦涩的光线是从哪里打来的?是灯光,还是从地下室入口处透进来的一抹残阳?沈宓已经无法分清了,他的意识在欲望的湿泽中沉溺,变成一汪同样湿漉漉的沼泥。
“啊、不……”
沈宓声音嘶哑地扭动着,叫得像只凄惨的母猫,臀缝里含着的便是来自主人的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