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肌理柔软而通透,嫩生生的,极其白净而澄透,是仿佛轻轻用指甲边缘掐捻一下,都要连带着迸溅出甜美汁水的那种极致白腻,是仲夏里水汽盈盈的一痕初剥新荔。

他的食指被微翘的小指勾住,整个手掌都连带着牵了过去,颤抖着包住了那湿濡的殷红蜜花。

花裂通红,透着腥甜的热气,小阴唇豁开一线,沁着微弱的蜜光。

阴肉嫩乎乎的,一碰就自发地细微抽搐起来,指尖才滑挲了几下,就活色生香地涨成了艳丽的深粉色,宛若熟绽的肉蕊。

酥软的花芯早已急不可耐,甲尖轻轻一划,充血发硬的蒂珠便蹦出了头,羞怯地抵着指肚,像颗被磨圆了棱角的小石子。

“啊、嗯……”

不动声色的摩擦间,肥肥的大阴唇被翻开,掘出了两瓣鲜美娇嫩的小蜜唇,以及屄嘴处水汪汪、娇滴滴的红艳嫩肉。

“滋滋……”,手指无师自通地抵着甬道口,来回地插捣起来。

还没抠挖了几下,雌户的花肉便被磨得鼓鼓囊囊,兴奋将潮,脆弱地渗着潺潺淫水,顺着肉质蝶翼般翕合的唇肉蜿蜒淌下。

艳丽的牝户愈发涨红,分明是束弱不禁风的盛露稚花,却又淫荡非常,咬着入侵者的手指不肯放,不住吸吮着往深处寻探快感的桃源。

“还要……”

细弱的喉结难耐地滑动,omega男孩的身躯迎来了生理性的颤抖。

他夹着腿,喘得很厉害,唇珠颤得厉害,像颗熟透满溢的樱桃果仁,蜿蜿蜒蜒的口唾从嘴角渗出,晶莹地闪烁着浸亮的水光。

“流了好多水啊,小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