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就拿这个沈家不器重的私生子当沙包玩这个长了一副混血相的杂种也不知道是混了哪门子的血,也许是无名的嫩模,又或者是夜总会里的白种小姐,反正一看就来路不明,性格也内向阴郁,跟角落里的蘑菇似的,灰扑扑的。

总而言之,形容懊丧又没出息,还发育迟缓,一直到高一了也没分化,怎么看也就是个平庸至极的beta,任凭他们怎么揉圆搓扁,沈家及其党羽家族也不会有人追究。

可就是这么条闲着没事,有点背景的富家子弟一旦心血来潮,就能往那弓着的脊背上踢一脚的不入流货色,最近竟莫名其妙分化了,摇身一变,成了数量稀少又社会地位尊贵的alpha,还迎来了抽条发育期,长势惊人,几个月就蹿高了快半个头。

“怎么哑巴了,真可怜,你不是分化了吗,看着还比以前更逊了?”

嘴角咧起一个笑容,旁边的黄毛少年见池颐云只闷闷低头不说话,又抓起他的额发,把他一把掼进了积满冷水的蓄水池里。

“咕噜噜……”

呛水和被迫吞咽的声音接连响起。

池颐云再怎么身形拔高,也干不过几个同时发力、恶意围殴的同龄人,一时间,挣扎拍打声四起,闹成一片。

褐发少年的头被湿漉漉地从洗手台下的蓄水池里拎出来,而后“砰咚”一声,被踩在地上。

正在此时,一道清灵又慵懒的声线飘过来,鲜明得不容忽视,“喂,你们在干什么?”

一番折腾之下,地面的水积了一小滩,恰好漫到款步而至的黑色圆头小皮鞋上,约摸到足弓的位置。

“都堵在厕所门口干什么,还弄得遍地都是水,脏死了。”

与这些迎来发育期后纷纷变成公鸭嗓的不良少年不同,来者的声音质感偏细,清甜中杂糅着几分靡丽的秀气感,因此夹枪带棒地冷言冷语也不难听,反倒有种调情似的嗔怨。

“小宓……”

为首的黑发少年下意识地便叫周遭的跟班们把池颐云放开,旋即又有些不服气,低声道:“你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这人”

这帮人算是平日里会众星拱月般围在沈宓身边,有意无意地捧着后者、纵容对方作恶和欺凌别人的小团体里的一份子,所以格外听沈宓的话,唯对方马首是瞻。

“行了,这么多人压着一个揍,不害臊么。”

锃亮而价值不菲的小皮鞋踮了踮,而后没好声气地踹了施暴的黑发少年一脚。

来者怕热,总是爱穿自己再额外裁剪过的制服小短裤,绢滑而高档的面料似松还紧地包裹着柔润白腻的大腿,线条干净的小腿更是又细又直,仿若剥净的藕段。

“唔。”

这么骄矜的一踢,黑发少年虽闷哼了一声,下一步却是忙不迭地又朝前走了两步,像是还想挨一脚似的。

“别站在这里碍事,这么多人,看了就心烦,还不快滚远点。”

趴在地上的池颐云没吭气,而是闷闷地用手背擦了一把满是水珠的脸,用身旁的水泊暗暗打量来人的那张标致的小脸后者拧着眉心,满脸不耐,似是非常反感别人顶他的嘴,竟是一句辩驳的话也不愿听,那副冶艳又娇嬺的神态,别有一番令人百爪挠心的跋扈。

此时,裹在西式制服短裤里的臀肉勒出的线条也是紧绷绷的饱满,更何况,沈宓熟得又早,在同龄的alpha们还在光顾着蹿身高、实则都还是一条条筋肉未长实的竹竿子的时候,这相貌秾丽的omega倒是逆着长。

身高没大变,腰肢竟步步收窄,衬得小巧却饱满的胯骨十分打眼,臀峰的部位更是有种软嘭嘭的、嫩肉桃子似的鼓胀弧度,秘不可宣的弧度

明明骨架是那么窄小,但整个身形却像女人一样,有胸有屁股的,虽不至于是丰乳肥臀式饱腴,但也足够令人遐想,似乎正从那裤管和领口间源源迸裂出秘不可宣的色气,使人口干舌燥。

本人似乎还没意识到严重性,天天穿着清凉透气小短裤和短筒制服袜,把腿间暧昧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