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自发地张口含住那只又肥又湿的嫩鲍鱼,吮在了齿间,忽轻忽重地嘬吸了起来。

“滋滋”、“咕啾”……

那神情,简直媲美婴儿舐奶,虔诚而专注。

胀鼓鼓的肉蒂与鼻尖摩擦着,有种难言的瘙痒,不知不觉间,鼻腔中才止住不久的铁锈味卷土出来,腥咸的血缕渗出,与淫水斑驳混合,弄得棕发少年的下巴一片狼藉。

“哼,你不是学得挺快的么?”

唇齿温热,挑拨着密处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沈宓难耐地抽着气,腰肢摇晃着,被柔软的棕色头颅撞得一挺一挺的,柔软脆弱的小屄和撅起的阴蒂彻底湿透,穴肉充血摩擦,拉出粘稠的白丝。

此时,除了心理上的支配和羞辱的快感外,更有种新鲜的亢奋感

毕竟,他喜欢的人,还有亲哥哥,都没办法玩得这么刺激。

虽然哥哥也算是他胯下的一条狗,但毕竟有一重血缘身份从中阻碍,玩起来总是束手束脚的,怎么也不尽兴,总是要时刻提防周遭的动静,一有异状就得立刻喊停,但现在……

“嗯、笨蛋,别咬蒂头,那里疼……”

不知过了多久,恍然无知间,两人的姿势竟已变成棕发alpha拦腰揽住身形纤细的同学的模样。

池颐云掐着那一手可握的窄软腰肢,像是个发情的变态,大口大口地吃咬着陌生omega的密处。

滚烫的舌头不断深入,曲径通幽,榨取着肉逼里的每滴潺浓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