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手指十分蛮横,强行掰开肿成馒头瓣状的蜜唇,并暴力翻扯出半蔫的阴蒂,蒂头甚至挂着一滴晶莹的潮露,欲坠不坠,愈发衬得那处牝穴像极了一朵饱受蹂躏的、娇恣生长的鲜花。
色泽鲜艳,花瓣厚实丰软,枝头上还有不知何人贯穿浇灌的汁水;爱怜过甚,导致这朵过早催熟的嫩蕊无法承受,花口还在溶溶溢出无法吸收的白浆。
嫩红的蜜缝两端,各自凝着半干的滩滩黏液,半透明地鼓着疏落的白泡,半坠不坠,洇在仅有几根的淡色阴毛上,反射着水晶似的莹亮光泽,像是阴暗潮湿的回南天里,于墙角倒荫处生长的湿漉骨朵。
哪怕只是在图片上幽然一瞥,都能联想起那摄人心魄的勾魂淫香,引人驻足,不住心生遐想。
看着看着,青年医师的目光变得冷鸷。
种种阴暗隐秘的情绪压上心头,兜头的沉闷感袭来,将他的血液点燃,那是连骨肉都要沸腾的热度。
一想到那群人碰过小宓,就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不,只是千刀万剐,还远远解不了恨,他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这对池颐云而言并不难。
在背阳的黑暗处行走久了,种种龌龊肮脏的手段简直是手到擒来。
屈指算算,他来这所医院的时间也有小半年了,搜刮了不少残存罪证的蛛丝马迹……毫不客气地说,他的电脑里过半资料都是沈宓的艳照和情爱视频。
当然,一半是出于私心,自存自用的。
“叩叩”。
门扉忽然被敲响,宛若一阵蜜雨,驱散了满室沉闷的气氛。
“哦,是小宓吗?”
俊美的脸上,阴冷的神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清风霁月般的明亮微笑。
门外传来了一声软软的鼻音,“嗯。”
“唰”的一声,池颐云顺手打开了窗户,驱散满室烟酒残味,“入夜了,外面冷,快进来吧。”
“好呀,那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红桐色的木门被推开,一股蜜似的香风卷起,娇小的omega在门口粗鲁地蹬掉了软质的小白兔拖鞋,而后飞快地扑入了他的怀中。
今天晚上,沈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连体迷你裙,大概是刚洗完澡没多久,洁白的肌肤上还有甜甜的皂香,杂糅着仿若琥珀的阳光气息,干净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