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脆弱,居然能承载分布8000多个神经末梢。

潮湿黏腻的电流从隐秘的雌性开关窜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中腹腔。

阴道深处传来绵密而火热的麻痒感,滑酥酥的,整个甬道仿佛裹在一汪烫盈盈的唾津里,有什么止不住的湿腻液体正源源如线地涌溢淌出。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干……”

沈宓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眼睑处有热乎乎的泪花滚动,踩碾着肉根的脚趾蜷起,腺液汩汩喷涂而上,诱发更为空虚的刺痒,那钻心蚀骨的刁刻劲儿有如蚁噬,几乎让沈宓站也站不住。

骨酥筋饧,沈宓整个人都软了,向前倒了下来,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口与alpha热切接吻的肉屄上。

灼热的舌头钻得更深,小小的女阴孔窍都被啄得泛白失色,失禁般地激射出一股股又浓又骚的黏稠阴精。

可能是因为太爽了,舒服得丢了魂,小腹深处传来生理性的抽动感,待到池颐云的舌头从私处抽离之时,膀胱坠胀、尿道口发酸,一股热流竟不受控制地“嘘嘘”流出。

“哈、嗯……”

沈宓无意识地失禁了。

红肿的小洞升起刺痛感,又痒又麻,滋味堪比百爪挠心,那两瓣肥鼓的肉唇被扎得难耐翕张,大腿根部笨拙地夹紧,但仍无济于事,透明微黄的水流还是汩汩渗到了脚踝边。

“好浓的味道……”

一头褐发打着卷,拱进两腿间的时候,倒真有点像条毛发油光水滑的健壮大狗。

Alpha高挺的鼻梁微微皱起,嗅闻着信息素被体液污染后变得微妙的味道,同时喃喃道:“漏尿了呢,‘主人’。”

虽然还沉浸在魂飞天外的余韵里,沈宓仍然能感觉得出来话语里掺杂着调侃意味,张口刚想辩驳,便听见alpha低低一笑,半垂着的侧颊肌肉向上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