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互相挤压,从蚌壶口缓缓探出粉色的黏膜,表面还渗流着不断滴下的腥甜淫液。
足趾微微蜷起,刮搔着通红的马眼,硬生生地榨出往下滴淌的腺液,经过温热的摩擦后,还能牵起摇摇晃晃的白丝。
肌肤相贴,两人的体温融化交织在一起。
神经逐步被快感麻痹,燥郁的内心因为欢愉而再度兴奋,浑身的血液像在沸腾,在血管里左冲右突地驰骋,仿佛要在顷刻间挤破身体。
与逐渐被挑起兴致的池颐云不同,omega的表情始终偏冷淡。
在给他足交的同时,沈宓甚至还老神在在地拆了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含在嘴里来回滚动,“咔啷”,与牙关碰撞出闷闷的响声。
勾起的嘴角上,是一双不笑的眼睛。睫丛微敛,漂亮的瞳孔在阳光的浸润下,流淌着蜜般的色泽,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神态像乘兴归来的猎人正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黏糊糊的,真是条粘人又恶心的小狗。”
等到他硬起来后,omega又开始嫌弃起他了,眉头一拧,撇嘴道:“把我的脚都给弄脏了。”
说着,两只脚趾并拢,毫无预警地夹紧,尖端还狠狠地刮了一下马眼的嫩肉。
“嘶”
池颐云本来就被他刺激得快要到了,被这么一绞,瞬时的刺痛扎得他一激灵,理智回笼,被情欲冲昏的头脑获得了暂时的清明。
“不准射。”
沈宓见了他难受的模样,心生愉悦,语调轻快地说道:“主人还没爽到,狗怎么能擅自挺着鸡巴射?”
“……”
见池颐云艰难地吞着唾沫,憋得满脸涨红,omega似乎又起了点怜惜之心,柔软的食指划过他的喉结,轻声道:“这么难受吗?”
池颐云本想逞强说“没有”、“不难受”,但不知怎么的,被那突然柔和下来的眼神注视着,灵魂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肉体的控制权,他鬼使神差应道:“……嗯。”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