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抑制,一手扣着omega的后颅,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愈发深入的舌头逡巡着,像无声的宣战,连串的吸吮差点要将omega的舌头从口腔里吸出来。

沈宓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弄蒙了,瞪大眼睛望着他,闷哼道:“唔……!”

过了一会分开时,omega“哈嘶哈嘶”地吐出舌尖,果不其然,那薄嫩的尖端已经被含肿了,像颗坠胀的樱桃。

“好重啊痛死了,你是笨蛋吗?”

Omega皱着眉,喘着气往下坐,那片柔软的肉缝开开合合,迸出湿漉漉的水声,随着阴茎的一寸寸侵入,大腿内侧的肌肤细细地发着抖,泛出淫乱的潮红。

好热、好深、好湿。

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沈宓的身体深处了,但这种从鼠蹊部窜上来的快感依旧令人眩晕,仿佛一场向身体内部坍缩的爆炸,燃烧的余焰在骨血深处噼啪蔓延,大脑里其余的想法都随之融化。

唇舌和私处,两处地方都吻得难舍难分,体液和皮肉纠缠在一起,如同暗暗较劲的角逐,拍打出迷乱的荒淫响声,一下高过一下。

“啧啧”……湿黏而幽深的腔道嘬着他的性器,每一条层叠围拢的褶皱都那么炽热,淌着温熟的汁水,热得销魂。

想把omega彻底干死在身下。让他跪在自己的身下,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他,像条发春的母猫,翻开雪润而平坦的肚皮,将私处都绽露出来。

娇嫩的花心被剥开,蕊核滑濡,水漉漉地奋力蹭着他的阳具,祈求他的肏干,哀求他把藏在内里的肉壶干穿捣烂,变成一口只会喷出腥臭浊白的纳精盆。

“你的鸡巴前面刮到我了,是长了个钩子吗?”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沈宓又反手在他的右脸上抽了一记耳光,力道本身不算重,但声音却极其响亮。

原来是池颐云在兴奋之际,肉具才刚进去没多久,就已分外地充血怒勃,像根硬邦邦的粗长楔子,径直挑开肉道深处纤嫩的肉膜,肏开了生殖腔的入口。

龟头杵进了幼嫩的壶嘴,蓄势待发,有了成结的征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