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微微垂着,正软绵绵地坐在轮椅上,还挺着足有七八个月的大肚子,似乎连正常地调度四肢都艰难,一举一动都只能仰仗帮他扶着轮椅的丈夫。

突然,妻子纤细的身躯一震,十分辛苦似的,又有晶亮的唾津从抿紧的口角流出,裹着热气地蜿蜒淌至线条漂亮的锁骨处,积成湿漉漉的一小泊。

“呜、呜……”

美人螓首低垂,秀气的眉宇无助地簇紧,脖颈上浮现出难耐的薄红,半阖着的双眼迅速湿透,竟滚滚滴下热泪,但他连话都说不齐整,只能从鼻腔里哼出闷闷的哭音。

“怎么了,小怜?”

丈夫是个仪容清俊的青年,看起来脾气很好,总是弯着眼笑意盈盈。他对妻子可以说是予取予求,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什么愿望都能满足,别说服侍无法行动的妻子饮食起居了,就连把尿控制排泄也不在话下。

丈夫若有所觉,垂眸看向妻子腿间。

合体的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雪嫩大腿互相绞着,裙摆被越磨越上,可怜兮兮地吊在柔软的大腿根部,表面甚至在缓缓晕开可疑的水色,喷薄出腥暖的热气。

“啊,我明白了。”青年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小怜又想尿尿了,是不是?”

说罢,青年将妻子推至一旁的盥洗室里,抱溺尿幼童似的,将娇小的妻子兜着屁股悬空抱起,熟练地撩起裙摆。

定睛一看,美人婚纱裙下竟一丝不挂,风景格外淫靡。

粉白的大腿根绞着,内侧扣着环带,将淫具和跳蛋的电线、控制器都捆得牢牢的,其上更是挂满了细细密密的黏白汁水;圆溜溜的肚子下方的性器靡红肥肿,软胖丰腴的阴唇向两边溢鼓,像极了肥嫩的骆驼趾,正常的内裤根本无法兜住,只能真空出行。

“小怜真棒,没有之前那么娇气了。骚逼被干了这么久才忍不住,看来以后能再进阶玩点更刺激的。”

青年一手捉着妻子的下巴,强迫后者面对着隔间壁面的镜子,眼睁睁地看着湿黏无毛的股缝被分开,穴眼剥露,深深地吮食着一根成人拳头粗的按摩棒。

棍棒宛若活物,在白软的小腹内一震一震地跳动着,显然已经抵到了美人的子宫,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浮现出狰狞的轮廓。

青年才挥掌拍打了肉乎乎的臀尖没几下,红肉软烂的桃缝便痉挛着吐出了一截粗黑的棒具,表面狰狞惊人,镶嵌满了螺旋状的颗粒。拔出来后仔细端详,淫楔卵蛋大的顶部还有须状的倒刺,还牵着一条长有一指的蜜状黏丝,在半空中软乎乎地拉长、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