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肉质飞机杯,舌肉熟红烂肿,肥嫩嫩地吐出一小截,毫无知觉似的被男根翻进肏出,舌尖上还挂着细密的浊白气泡。
“噗滋”,随着一声浆液爆发的喷薄声,裸露在裙摆两侧的细直白腿猛地在地上弹动了一瞬,随着几下无意识的濒死挛动,美人纤细的脖颈抽缩着,陡然坟起硕大龟头的隆鼓形状。
显然是丈夫粗挺的肉棒捣得太深了,径直突破了舌根后方的会厌软骨,将那片富有弹性的活瓣干成了又一处盛精的子宫,嫩肉绞黏黏地盖住喉头,被刺激得向上反射性运动,大口咽食般疯狂挤压着龟头。
“唔唔……!”
由于气息堵塞、喉管内收,那汩汩的浓白精水根本没办法被吞下去,妻子软靡地哭叫着,眼仁上翻,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
又稠又腥的大量雄汁从鼻孔、嘴角滚溢而出,淋得那张秾丽秀弱的面孔一片狼藉,完全就是一口被干烂的淫贱肉穴,还在不断淌着污脏的浊水白泞、眼泪、汗液,甚至是男人马眼处滋出的混着点点尿水的腺液,面纱般盖在美人姣好的五官上,喷着浓郁而腥臊的气味。
“水怎么流得这么多?”
祝凛端坐于椅子上,刚享用完妻子热烫肉嘴服侍,心情舒畅,神色温柔地凝视着倒在他腿间、已然不省人事的妻子,揶揄道: “小怜又爽坏了,是不是?”
“啊嗯……祝、凛,祝凛……”
妻子样貌清丽出尘,但人却似乎笨笨的,只会无助地张口叫丈夫的名字。他哭得满脸生潮,眼泪都快流干了,小巧的鼻头一片湿红,浸在泪水里。
“骚逼又想要了,是不是?地板都被你骚脏了,全是你流的水,等会又要摇铃让人进包厢打扫。”
说着,祝凛懒洋洋地用脚尖挑起蓬蓬的裙摆:“小怜,你可真是让人不省心,老是这样公开发情可怎么办?也就只有我会这么惯着你了。看来,以后不能再让你出门了,所有男人都在偷看你,还有人眼睛发直、鸡巴都硬了。”
美人的肉鲍赤裸袒露,脂光水滑,红嫩嫩地骑在地毯上。嵌着宝石钻戒的花蒂酥亮艳丽,挺出指肚大小的软翘翘柱头,表面蒙着一层馋人的水光,还在饥渴地搏动着。
认真一看,颤栗着的腿心下方,如丈夫所说,确实赫然涌出了一滩湿亮亮的水,泊面若有似无地黏着数根银丝,拉长蔓延,连接至美人抽搐着的鲜红肉蚌口。
靴顶锃光瓦亮,一下接着一下地戳刺起那只娇嫩的熟妇肥屄: “大家都想透你的屄,你是不是又在心里暗爽,所以才喷了这么多汁?真是个天生的淫贱骚货,非得讨人把你干烂捣坏。”
眼见着那双紫檀色的眼瞳颜色变深,瞳孔收紧,晕出黑红色的不详光芒,周怜虽已意识朦胧,但经过长期的淫虐,仍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开始挣扎起来,含糊道:“不、不是……我,呜……”
骨节分明的指节拂过黑密的发丝,拨开污糟的水渍,毫不客气地捣入美人鲜妍的口唇,模仿着性器交媾的动作,手掌突进拔出,将盛满口腔的汁水都顶撞干出,打断了他的支吾否认。
“小怜,你就这么饿么?吃得这么急、吃相这么贪婪,每次都吃得满脸都是,动不动就被呛住,连话都说不好,比饿极了的小孩还笨,真让人不知道该那你怎么办,还得亲自帮你打理干净。”
丈夫笑意盈盈地说道,蛇豸似的非人双眸专注地凝视着妻子。
看似温柔体贴、知心体己,祝凛手上的动作却说不出的淫亵暴力,放肆地奸淫着妻子,比真正的强暴还下流:“你说说,我又没少过你的,每天都喂你好几次,怎么还这么贪?”
说着,祝凛将妻子抱至腿上,后者浑身软绵绵的,乖乖地趴在丈夫胸口,任由男人把手掌探入他的领口,剥下低胸的面料,旁若无人地开始玩弄起雪白的胸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