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来,在这昏昏欲睡的热度里蜷缩起来,卧在藤竹椅面上,不多时便又睡着了。
“唔……”
水红的嘴唇微张,无意识地发出零碎的梦呓。
轻轻张合之间,内侧的黏膜嫩肉若隐若现,裹着点裕裕的涎唾,唇瓣因此也愈发显得鲜妍欲滴,仿佛饱满的珊瑚珠。
其午似把究,是其,笆,笆
虽然经历过生育,但八千草怜裹在半敞和服里的身形依旧单薄、孱弱和雪净,因为过于漂亮,无形中溢出无助的纤稚意味
细直的脚踝,软凹的腰线,平滑的小腹,再到凝霜似的嫩脯前微隆的鼓乳。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八千草怜周身的空气都仿佛漫上涩香,一段难言的内媚风情潋滟流溢,活色生香,引人采撷。
像这般难得一见的惑人丽色,偏偏出现在四郊无人的荒野里,还不加抵抗、任人品尝,便愈发地让人心痒难耐,哪怕知道榻上人兴许是山中精魅变的,现身在此处也无非是为了与人交合、攫取元阳,也愿意一步步地踏入布好的圈套,共飨极乐的销魂淫宴。
揉皱的衣衫松着,轻轻一剥便散落垂下,露出嫩白腻软的肉屁股。
一对饱烂的殷红肉瓣晾在外头,受了空气的刺激,红润的肉蕾瑟瑟抽动,痉挛地挤出来一株鼓胀胀的肉芯,尖端还白浸浸地含着未干的精液,真是比娼妓还淫乱放荡。
“妈妈……”
但雅彦还有的是时间,可以从头到脚、从指尖到臀谷地好好享用母亲,他并不急着立刻淫玩那口含苞待放的雌窍。
他想从上面的那张嘴开始玩起。
低矮的门栏外,有藤植葳蕤正盛,枝叶亭亭,一派迤逦地垂下繁茂的花苞,一嘟噜、一嘟噜的,迎风吹拂,将吹拂而过的熏风染成绚烂的明绯色。
星云游动,在天边洒下明澈的光芒,照亮了眼前淫靡的场景。
落在颈部的发丛被拂开,完整地露出嫩如茭白根的纤细颈段,咽喉中央的位置浸出热汗,泛出反常的湿漉。
美人原本软垂着的手指下意识地绷紧,指尖抽缩,不停地抓蹭着其下竹质的榻面,“吱吱”甲尖无助抠挖,剐起斑驳的白痕,一条条地扭曲蔓延,正如身影交缠的母子之间磅礴烧灼的情欲。
少年紫红腥胀的肉屌很是可观,顶端吐着热液,不由分说地撬开了母亲诱人翕张的红唇。
“嗯、啊唔……”
八千草怜歪着头,在逐渐颠簸的梦境中蹙起眉心。
双唇大张着,软肉不停地抽缩、挛动,本意是想将捣进来的巨物向外推,实际上却更方便了阳具的进犯,活脱脱的是又一口淫壶肉鲍。
渥丹般的润红唇峰处哼哼唧唧地吐出破碎的呢喃,伴随着水泽股动声,一片狎昵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