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帮妈妈疏通奶孔了,又堵了很多,是不是?”
雅彦面色沉静,声线亦古井无波般和缓,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肆虐,指节改揉为掐,捻着奶包根部不松手,愈发用力,榨乳般自下而上来回滚握。
可怜的乳颗敏感发酸,被牢牢束在少年指间,拧转、拉扯,一下被压进乳晕里,一下被拉长成鲜红的肉条儿,愈发薄红滑胀,乳肉更是雪波般微微荡漾:“真淫乱……怎么也流不干净。前几天一定很难受吧,难怪一直不肯好好系上胸口的衣物。”
八千草怜用餐时都软软地塌着腰,不堪重负似的将乳丘往桌面上按,自以为儿子无法发现似的,小幅度地拧着腰身来回蹭滑拨弄;编贝般的米白牙齿内收,嘴里则不停嘬咬着细棍状的筷具,好似那是儿子炽热肉棍的替代品。
大概是从敏感的乳头处得到了隔靴搔痒似的酥爽,半敞雪脯前的骚香味儿更浓了。
八千草怜将筷箸舔得啧啧有声,漂亮的杏瞳水盈盈的,时不时与雅彦撞上目光,瞳仁又软又湿,都快淌出暖洋洋的饴糖稠丝了。
联想着前几日母亲那副明纯暗骚的模样,雅彦灼热的呼吸越发沉重,下腹发热,再一次对着睡梦中的母亲硬了
可他偏偏不想从了母亲的意,畅快地帮母亲彻底疏通被奶水堵得靡红的乳包。
他就是要让母亲急得要哭,心痒难耐,在梦里都哽着喉咙哼哼唧唧地胡乱颤抖,双手捉着他不放,在他后背又挠又抓,留下微微发刺的细密痛感。
女穴的嫩肉则会抽搐着越缩越紧,几乎要把他绞断似的发娇淫骚,子宫口更是自发的打开了小口,邀请男根直捣黄龙,将腥臭发浊的雄精都汩汩灌进壶口,一滴不剩。
这个时候的八千草怜水特别多,小腹下方潮漉漉的,又湿又烫,私处更是泡在一滩狼藉般的淫液中,不知是混乱潮喷的阴精,还是失控奔滴的尿水,亦或是不中用的粉白玉茎里溅出的薄渍……
八千草雅彦欺身压上颤抖着的娇小母亲,而后缓缓吐出半枚舌尖,细端又尖又红,像极了柔韧灵活的蛇信。
它缱绻地滑过美人激动难耐的乳头,只是松松地卷着、挤弄了一下,乳孔便荡漾大开,格外受用地凌空喷出成股的奶水,但雅彦只浅尝辄止,张口只懒洋洋地舔了几滴,就坏心眼地离开了。
被这么反复撩拨狎戏,八千草怜再是睡意朦胧,也被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带着浓浓鼻音的哭腔里尽是懵懂。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就袒胸露乳地躺在了儿子身下,胸口闷闷的,堵了好些天的奶汁不受控地往外涌,偏偏又没能尽数清空,仍填了一半在鼓胀胀的白腻雪丘里,余下的一点滞涩感成倍放大,挠得人头晕眼花。
神智混沌的美人心生委屈,为自己的淫乱感到羞耻,可他又忍不住贪恋那进行到一半的快感,情欲被吊在一半拉扯,使他神经质地红了眼眶,小声地压抑道:“呜呜、小彦……”
八千草怜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完全没有半点为人母该有的成熟和担当,但当少年上挑的凤眸含着肉欲望过来时,他也只能湿着屄软下腰肢如同被贪恶豺狼扯着耳朵钉住的肉兔,除了僵在原地愣生生地浑身颤抖以外,别无他想,唯有任凭对方发落处置。
“妈妈,做着梦也湿得这么厉害……”
雅彦蹙着眉说道,清隽的眉眼里有几分责备,看得八千草怜羞赧难当,想挖个洞就地钻进去:“把床单都骚湿了,之后还得好好清洗才行。小怜妈妈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每次雅彦开始叫他“小怜妈妈”的时候,就代表对方要对他使坏了。这个称呼仿佛是某种诡秘的开关,少年清冷的嗓音因此变得暗哑,充满了肉欲的颗粒感,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还有肥美大肉!!!千万不要走开哦啵啾
感谢可爱的小天使们送的礼物!作者power up!
话说肉章要怎么起名字才显得足够汁水淋漓诱人呢,有什么好的梗和idea,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