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默默饮泣,颊面上泪痕斑驳。

喘息急促,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狼狈的呼吸逐渐嘶哑,细若游丝的气流里掺着哽咽,如同幼小的鸟雀被扼住喉咙时,濒死抽搐下的反应。

红湿的唇隙绽开,舌头被欺负得吐出来,尖软的薄芯还在往外淌水,根本收不住,咬得肿烂的黏膜上,是一星星渗出血点的红淤,剥露的嫩肉泛出山楂果肉般的鲜红色:“救、救命……”

青木信行眼瞳爬满血丝,死死盯着这道眼下的佳肴。

通体雪白脂腻的小牝鹿颤抖着,半睁着朦胧的眼瞳,内里盛满恐惧,充斥着处子式的懵懂和惊怯;内心中最暴虐的欲望得以释放,官能的极致舒爽烧灼着贲张的神经和血管,令他浑身酥麻。

他惊觉发现,自己竟是天生的施虐狂,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凌暴欲涌现,冷酷地支配着他。

黏湿的细汗、湿漉的战栗、蛇尾般黏连的鬒黑发梢、交融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病态的兴奋,仿佛对方越害怕、越惶惧,无力抵抗的湿润眼眸只凝视着他无限扩大的身影,他就越兴奋。

仿佛猎人伸手掐住猎物痉挛的喉咙,手指拨开那伤心的颤抖,稚嫩的身躯未经人事,在这肉欲的欺凌下任人染指淫亵,愈发柔滑瘫软,无意识地散发出甜蜜的、雌兽般的馨香,似乎在索求着侵犯者兽欲倾泻下的强暴。

阴茎抽送着,男孩白皙的身体在他的胯下颤抖,如同一只濒死中扑腾的濡翅幼蝶,而那对红通通的幼肿阴唇便是肉翼,正吮着他的阴茎细细地抽搐,鼓翘的臀尖浑圆,被揉搓得愈发肉感,缝心里滚下一丝处子的贞洁之血,淌在褪下制服鞋的棉白短袜上,多么迷人。

他肆意地骑弄、肏奸着那只生艳雪白的肉户,新剥红荔般的靡红媚肉潮液翻涌、耻汁涟涟,又热又烫的黏汁聚结成团,顺着肥嘟嘟地往外侧翻扯变形的雌蕊嫩瓣往外飚溅,水泽淅沥浇灌,将脚下的土地都骚湿了,有一块块的圆形湿斑,还在不断地延伸、晕开。

青涩的处女地被阴茎残忍剖开,吸足了男人射进去的一泡泡浓精后,愈发地绽露出令人骨血酥软的色香。   耳⑼77647㈨32

原本清澈无暇的杏眸被麻痹的情欲糊住,瞳光浸了泪,便湿漉漉地涣散开来,兜在眼眶里一包奔涌的水色里,像要将人吸进去般,令人眩晕地晃荡不休。

唇瓣被编整的贝齿咬住,洇出血色,比之前还要红润、肉感,散乱的发鬓水光莹莹,丝缎般垂落在圆润的肩胛骨上,显得那袒露的骨节细弱轻盈,混乱的惊喘间,仿佛马上就要化作清凌凌的羽蝶,扑棱着翅膀离开掌心。

血脉贲张,邪欲的刺激随着涌动的热血上头,仿佛错身步入了一条淫靡、窄小、潮湿的逼仄花丛小径,触手四野都是浇注的蜜液,以及喷薄的花香,黏腻的馨嗅罪恶而令人神魂颠倒。

微微隆起的两座软丘早熟半勃,覆盆子似的圆翘鼓实,散发着果实和牛乳混合的腥甜香味,刺激着来者的采撷,口齿啄咬下,果皮剥褪,浆溢出甜蜜而令人干渴的蜜汁。

难怪八千草同学这么特别,总是不自觉地散发着一股中性的诱惑。这惑色介于男人和女人间,像一口自体坍缩的黑洞,异样地招引着蠢动环伺的觊觎。

思及此,青木信行强暴的动作愈发残虐了聚会带头的老师假意说送同学回家,结果转头在小树林里把后者强暴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只怕是惊天的丑闻。

但放在这样“不男不女”,一直还保守着身体秘密,只能孤身和奶奶在乡下僻壤居住的八千草怜身上,简直是上天助他,将鞭笞的鞭绳硬塞到他手中。

在这场驭兽般的交合中,八千草怜呜咽着,感到肚腹深处有可怕的热流股荡扩散,反复洗刷每一处战栗的嫩肉,让他感到难以忍耐的热苦和疼痛。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