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石穿、积重难返,他要让八千草怜从此由身到心地依赖他,彻底无法离开他。
……
和大多数人不同,雅彦喜欢极端天气的夜晚,越恶劣越好,特别是雷声暴戾的雨夜,以及狂风呼啸的晚上。
泣无是耙久似泣耙,耙
这时候,母亲会很害怕,装作若无其事地跑过来,又一次主动躺在他的身侧,战战兢兢地颤抖着,态度别扭地要和他一起睡。那样子真的很可爱。
显而易见,美人脸色微白,虽然心里仍有些膈应,怎奈有求于他,又不想纡尊降贵承认,所以湿着色泽乌浓的眼瞳,眸光幽深,似央求又似气懑地看向他。
身体半蜷着,不情不愿地偷偷贴近他。那姿态像极了一只雪白温软的牝鹿,无处可去,只能垂首敲开猎人的门扉,祈求对方蹂躏般的爱抚和庇佑。
每到这样的夜晚,雅彦便会提早做好准备,在白日母亲的饭食里下足够剂量的催眠药剂,并提前舔舐、捣弄那柔腻水滑的牝户。
阴蒂酥弹,搽了胭脂似的黏红,被吮至充血鼓胀;鲍嘴感受到被满足的欢愉,黏糊糊地媚软张开,泄出一抹暧昧丰熟春光。
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雅彦会残忍地将口唇和指根都剥离,徒留肉蚌潮唧唧地缩着嫩肉发骚,一线又一线的银白软丝自舒绽的屄口垂落。
“唔、嗯……好奇怪……”
八千草怜空洞的眼瞳上蒙着层水汽,怯生生地颤着眼波,发出小动物哼哼似的模糊气声。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双腿间的秘谷被亵玩得舒爽激麻,湿逼里最淫媚、最骚浪的软肉都被剥了出来,水涔涔地裹着入侵者痉挛兴奋,可怎么也到不了潮吹的顶点,离想象中阴精迸溅的酣畅爽利有一定的距离。
欲罢不能,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袭上全身,使那细软腰肢的战栗不止,缩在半敞的和服里潮红抽搐,水菖蒲似的纤姣,让人恨不得狠狠握在手里,再用挺进的肉根填满那潺潺流水的无边艳洞,彻底堵住流个不停的淫汁。
母子共枕,本是极其平常事情,但在风雨飘摇的暗夜,墙壁上烛光诡妙地将人影交叠,如同野兽交尾般放肆,无端地流泄出比露天青奸更甚的情色意味。
“有点难受……”
本来主动跑到儿子的卧房,还钻进对方的被窝里同睡,就是为了能够安稳入眠,可八千草怜却越睡越不舒服。
股间私处隐隐传来难言的泞湿,触感微妙,有种火辣辣的激痒。但这种瘙痒又不是单纯被雄根强暴后特有的残留痛楚,当中还夹杂着湿润而粘稠的潮热感,水流般会自发地向外溢,有些轻飘飘的舒爽,又有些淫靡的战栗钝痒。
身体怎么辗转翻动都不得法,让八千草怜心焦意乱,很想将指头偷偷塞进那口寡廉鲜耻的肉洞,用指节发狠地捣上一捣,好让那口淫滑的肉蚌停止发浪,不要再胡乱地浸出黏汁了。
“呜呜”
就在两人同床异梦,或心思别扭,或心怀鬼胎地共枕时,窗外的雷暴天气愈发嚣张。
雨点和寒风呼猎,呼啸着穿梭而过,将脆弱的纸窗吹得豁楞作响。
月光下,屋外暗影憧憧,鬼魅似的舞动,让这座山间坐落的小屋染上诡奇的色彩。
离群索居,孤独地住在郊野小屋里,其实对自少年时期始便有心理创伤的八千草怜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随着时日的推进,八千草怜的病情反而进一步加重了,只要置身于阴暗幽闭的环境,他就会止不住地精神恍惚。
稍加人为诱导,还会出现幻觉、战栗、惊厥等症状,八千草怜便会双眼湿润蒙眬,浸在意识模糊的怔忪里,连儿子已慢条斯理地翻身压上来,理所当然般地掀开了他的衣袍,将他从头亵玩到脚都不知道。
阴湿、暗沉、闷热的苦暑夏夜,身畔倚着羊脂美玉般的温存软躯,浑身瘫软、玉体横陈,再也没了白天的冷漠无情。
被硬生生挑出庇护衣衫的珠玉雪肤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