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需要。”
越是贯穿,越是舔食,就越是饥渴。甘郁甜馥淫液蜜香搔动着喉腔,带来极致的饥渴感,丰软的雌花经过每日浓精的灌溉,侍弄得娇嫩湿柔。
舌尖才逡巡了几圈,蒂珠便圆鼓鼓地凑到眼下,渴求着少年一视同仁的爱抚,骚淫的蚌嘴也豁开了一线。
瓣唇翻敞、红肉痉挛,脂膏般滑腻鲜润,涓滴滚落散着情欲肉香的津液,似乎在无声地大张着蕊口,催促着儿子用滚热胀痛的阴茎骑上这口嫩红的穴眼,好好碾动腰杆,将馒头肉屄肏至通红肿烂,淫水黏着发干,红肉抖索着往外推挤,连一根手指也没办法塞进去为止。
“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够了。”
手球歌,孕育石,红袋带;这些横亘在自己与母亲之间的一切阻碍都被拨到了一旁,只留下榴红色的热望,以及致命的雪白诱惑。
在某一瞬间,身下雌伏的八千草怜沉浸在泪水里的眼睛清醒过来,迸出凶狠的恨意,如同一把雪亮的凌迟尖刀,插过他的脖子。可疼痛之下,居然是更深刻、更深邃的快感。
母亲全身心地正恨着他。爱意难减,恨意难消,这样的认知,让雅彦高兴得浑身发抖,某种意义上,奸淫着那口肉穴的自己,流着与强奸犯一致的血,真是一脉相承地邪恶。
“你们……!”
就在距离他们十几步远的庙门口,正站着收到奇怪讯息后来这里的新井正一。
傍晚时分,他收到来自八千草怜的一条信息,说他有东西落在了这里,需要新井先生回来一趟,为了方便碰面,地点则选择在了路边的神社。
眼前荒淫的母子奸媾景象令他瞠目结舌,半晌也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与此同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脑海,醍醐灌顶,瞬间劈透了心头所有盘旋难解的疑惑
原来,少年阴鸷敌意的来源,竟是因为将他当情敌看待。拒绝问候、示好和冷漠的排斥,都是因为少年和母亲间有不伦的背德奸媾之实……
这个认知让他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向八千草一家确认到底是因为遗失了什么东西才叫他来这里了,新井正一跟见了鬼般瞪大眼睛,转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此处。
……
在新井正一来之前,雅彦本想继续维系平和的假象,就这么沉溺在夏午雨后的海市蜃楼里,和母亲玩着躲猫猫的拉锯游戏。
但正面跟这个男人对上后,雅彦不打算再装了。
云收雨霁,雅彦带浑身瘫软的母亲回到了住宅。
“母亲,你以为是什么原因,使得你最近脑子突然清醒了一些?”
家门轰然关上,一回头,少年转过身来,面色沉郁,墨瞳淀黑又阴冷,凝视着那张六神无主的稠白面孔,单刀直入地冷声道:“还不是因为我减少了你的服药量,做了剂量调节。”
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八千草怜抿了一下唇,半天没能说出来答复的话语。
眼底的水汽凝结,随时可能成滴溢出。两鬓的黛青发丝被水意一浸,藻荇般一缕缕黏在雪腻的腮边,极致的黑映着温软的白,对比鲜明,更称得怯惧的面容楚楚有致,可怜得婉娈。
“如果委身给了新井,对方发现你其实是个长期和儿子乱伦的浪货淫妇,又该怎么办?”
闻言,微红的眼帘蓦然抬起。八千草怜再也无法按捺,直起身来面对面瞪着出言不逊的儿子。
比起他羞愤交加的反应,少年表现得更为直接,眉宇线条凌厉,由于熊熊中烧的妒意,加倍地压上阴鸷之色,颀长的身躯向他步步逼近
峭拔的脊线,笔挺的腰杆,肌线分明的手臂……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对方早已不是一个听命他摆布的孩童,再也不会惟他的话是从,少年冷定得像一柄雪锐的铁剑,光锋已现,择人而噬,要以血肉作为开刃的最佳洗礼。
雅彦近乎粗暴地紧接着逼问道:“到哪个时候你不会又要哭着跑回来吧,到时候该怎么道歉呢啊,对了,裸身土下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