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名字脱口而出,八千草怜错愕察觉,他正全身心地期待和渴想对方再度拂开夜色,踏着床脚月色与窗棱的阴翳来到他眼前,继续像之前一样,暴戾地用勃起的肉茎肏干他耻热难忍的牝穴……
“母亲,你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此时,他脑海中浮现的少年身影竟真的出现在了身后。
对方似乎才刚换下衣服,只穿着清爽的短打背心和简式的短裤。
衣料轻薄贴合,将鼓囊紧绷的肌肉线条都勾勒了出来。下颌线条凌厉,转折处还挂着一点汗珠,还留有未完全剃净的淡淡胡须青茬,配上那虎视鹰扬般的寒冽视线,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满到逸出,有种原初、动物本性的少年蓬勃色气。
“啊、小彦……别、别看,唔!”
八千草怜措手不及,将穴里含着的少年棉质内裤顶得更深,蚌唇抽搐,在不经意的狂顶抽插间飞溅着浊液,黏湿的花汁混合着惊惧失禁的尿液淅沥淌下,“噗滋滋”,滴滴溅在身下堆积衣物的盆具里,淫乱不堪。
然而,雅彦却眉心一挑,略带戏谑般盯着他用自己的衣物自慰到高潮的模样。
靡艳的肉体绯色涌溢,宛若被残露打得湿烂的花泥,肉芯里的甜汁都被捣出来了,骚浓淫黏的味道颠倒弥漫,连流浪的公狗闻了,都忍不住想欺身干上一干那可怜透粉的肥鲍。
“麻烦让让,我要清洗今天的衣服了。”少年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然而,他面上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显。
说罢,他低腰捡起地上的衣物盆,好像全然没看见母亲抖着阴蒂、被吓得小声哭鸣的模样。
女穴尿道和前方半勃的垂软小鸡巴因为连带受了刺激,同时喷尿。
为了遮掩自己不堪吹水的痴态,八千草怜只得哽咽着,用痉挛的手掌艰难地去捂湿软淌露的肉花,可阴肉早已被填满的内裤撑大,还在向外黏糊糊地挛抽蠕动,嫩道翻露,夹着入侵者吃得“噗呲”有声。
少年瞥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殷红肉屄,后者在白嫩的指头边若隐若现,软溜溜地滑出来几条稀疏卷曲的淡色嫩毛,茸乎乎的茬尖边缘还沾着清透的淫水,湿光淋漓,只要他轻轻张口,就能粘稠地滴至他的唇边。
“妈妈,你的淫水都快滴到我的脸上了。”
雅彦沉静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狎昵的神色,但说出来的话却全无对母亲的尊重,逼得八千草怜忍不住脸颊热红,满眼是泪地惭愧低下了头,角色颠倒,后者才更像是个受父母训诫的小孩。
“你的屄那么肥,骚肉又肿,就那几条细细的手指怎么可能挡得住?阴道里的嫩肉都吐出来一截了地上都是你乱喷的水,白日宣淫,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对不起,我错了……”
八千草怜难堪得要命,慌慌张张地收拢衣襟,将满溢的春光遮住。
但少年早已错开视线,手指捻起黏糊糊的制服衬衫,领子上还有他刚淌下来的阴精,晶莹透明,凝聚成团,表面还闪着涎液状的连绵丝光。
“为什么这么粘,是有母猫又发情乱蹭了?”冷凝的眸子扫了一眼,少年皱着眉,语气冷冷的:“味道好重,把我衣服弄得这么脏,洗起来真麻烦。”
“小彦……”八千草怜被这话里话外的羞辱戏侮得无地自容,不争气地又哭了出来,腿窝抖得厉害,微微蜷曲着泛红,和膝盖一样粉粉的,挂着点可疑的清液:“宝宝,对不起,我之前……”
他战战兢兢地抬手去牵对方,可少年只拿过衣盆,无动于衷地甩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