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咿咿呀呀的吟哦,好像母猫发情期的嘶叫,透着哑意和哀怨。
和服的美人浑身泛着半熟的水蜜桃似的浅粉,细密秾黑的发尾也浸湿了,贴服在白得晃眼的柔腻脖颈上,软垂的螓首被勾勒得愈发细嫩颀长,有如巍巍的初凝水豆腐。
双性娈妻娇艳的皮肤、诡谲到淫乱异常的境遇,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一种另类的邀请,免不了要被他一通糟蹋淫辱。
“……对不起。”
泌奶飚乳的奶孔已经被吸空了,变成了一眼直通到底的嫩管,晴真如梦初醒,狼狈地松了口,满身发热的盗汗,好像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
但怜已经被他吓得有点应激,连忙拢好衣襟,满胸口都是小儿子涂抹的口水和汗液,低着头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连木屐也忘了穿,白嫩的足跟哒哒踩动,徒然留下令少年烦闷又迷恋的印迹。
……
回忆起往事,晴真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这次,他异常怜惜地将丰腴的肥饱乳头含在了嘴里,直到吸完,也没有让怜被刺痛得惊醒,而是软乎乎地发出温软的梦呓:“唔……”
事毕,他偷偷亲了母亲的侧脸。这是个干燥清澈的颊吻,只有单纯的喜爱和撒娇,并没有越距,但这一幕被雅彦冷眼瞥见
晴真起身时,恰好发现身后伫立着拉长的黑影。少年若有所思地回首一望,恰好撞中亦父亦兄的男人冷意的视线。
……
当天傍晚,晴真在自己的小房歇息,全程心神不定。
隔壁主卧源源传来此起彼伏的争吵声,甚至还有错手扫落东西后,重物坠地的“砰砰咣咣”声,好不热闹,仿佛爆发了一次以家庭为单位的小型内战。
少年撑着下巴,坐在书桌前一边悠悠地转着笔,一边侧耳倾听着,很快便缕清了这场龃龉的来龙去脉。
原因很简单,雅彦提出要送晴真去读男子寄宿制学校。
而怜坚决不同意,抗议道自己好不容易有个这么乖巧听话的儿子,聪明伶俐、才品出众,可以消解他一个人在家的寂寞。说着说着,怜很快便情绪上头,气得声线里带上哭腔,坚持己见,不愿放走晴真。
而雅彦则淡淡地来了个绝杀,坦白道:“你以为他真的那么乖吗?要不要看我这边接到过的学校抗议和联络短讯,在学校又是语言辱骂、又是暴力斗殴的,国中时期就沾遍了烟酒,根本不是你幻想中的那个贴心小棉袄。”
“啧……”
听到这里,晴真手里转着的笔顿了一下,俊俏秀美的脸孔阴沉下来,转而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05
这消息无异于平地惊雷,八千草怜深感震惊,失魂落魄,眼眶里含着两包泪,忍不住偷偷哭了半个多小时的鼻子,陷入了深切的自怜自艾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养歪了雅彦一个就算了,为什么连晴真也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不良少年?
过了一会儿,“噔噔噔”,他白着一张脸慌慌张张地穿过回廊,敲开晴真的房门后,泫然欲泣地追问眉目清雅淡泊的小儿子,为什么还参与集团斗殴,而且捂着这些事,在家里惯常撒谎搪塞,不告诉他真相。
“……说完了吗,就只有这些?”
他本以为,一向懂事早熟的小儿子在听见这番发自内心的痛惜质询后,会登即道歉认错,保证再也不再犯。
可晴真竟目露冷峭寒光,浑不在意他的伤心,当着他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的动作极其熟稔,不良的意味溢于言表。
“呼”
浓密的眼睫小扇子似的扑闪,少年轻佻地朝他吐出一轮烟圈,脸孔虽生得白嫩秀丽,但唇瓣却撇出一抹恶意满溢的笑容,从骨子里透出与雅彦如出一辙的阴晦
“妈妈,你真的觉得你有立场说这些话么?”
只是晴真更灵秀清雅、天生一股邪佞的婊气,下垂的狗狗眼垂着浓睫,横生湿润丽色:“你还不是个给亲生儿子干大了肚子的骚货?纯正的婊子生的小孩当然不是什么好种了,我基因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