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都到这一步了,周元司就是不满足他,一下子便送了手,在他空虚疑惑的视线中,逼供一般地问他:“为什么在学校里要和我装不熟、关系不好,放学也是自己一个人先走,不跟我一起回家?”
“妈妈不想让我们走得太近……”
周怜低喘着,阴蒂刚被碾磨得充了血,性欲高涨好痒、好酸、好爽。
湿亮肥红的柱头搏动着,热烘烘地吮着阴茎上盘虬的青筋。
性液泥泞,软得愈发软,硬的愈发硬,勾子般坠着那团极小却敏感的嫩肉。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有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竟富集着数千条神经末梢,稍微捅一捅就受不了了。
嘴唇发黏,舌头快没办法正常挑动了,滑出口腔的字眼包着快感残留的热气,在口角淋下逶迤的涎水:“我,我也是没办法的,只能装作和你不熟,关系不好的样子,不然又要挨骂了……”
整只尻谷被贲张的肉刃挞伐着,如同生受了细电流的击打,逼心抽缩,甬道痉挛,细细的颤抖很快波及到蚌口,而后蔓延牵连至会阴,以及前方的肉蒂。
“啊元司……小穴,小穴好酸……”
湿润的欲望洗刷着鼠蹊和下腹,彻底把周怜激得丢了魂。
屁股一下没坐稳,多水的桃户蜜肉渥滑,“菇滋”
阴唇直接被沿着蜜裂坐穿了,骑在勃起的、还在跳动的粗硕凶物上,阴唇外翻,红通通的淤肿,要被刮烂了、磨破了,逼肉也被碾得“噗噗”作响。
周怜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还只是“素股”腿交这般的边缘性行为,肉茎并未真正掼入肏通幼弱的贝肉,他就被顶得醺然欲呕,满脸都是眼泪,咬着指头都止不住那股酸痹的浓酽苦热,气息破碎,狼狈地微微翻起了白眼。
“这是你该受的。”
周元司按着他鼓圆的臀丘,强迫他继续颤着湿漉漉的肚皮前后扭腰,穴瓣口的褶皱翻开捅平,肉鲍缠绞,快速地摩擦着肉柱,感受其上青筋杀气腾腾的搐动。
“妈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你那点演技,真以为能骗得过谁?”
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着,前额的碎发沾了汗,黏成缕地散在凤眸挑高的眼尾,挠出躁动的瘙痒感。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堆纨绔在吊了,用一样的手法需要我的时候,期期艾艾地贴上来了,不需要了又一脚踢开。”
周元司咬着牙撩开鬓发,露出饱满的额心后,少年俊挺的面容拂开郁色,愈发英气逼人,仿佛一把见过血的霜刃,冷峭得逸出危险意味。
“你什么时候理我,什么时候不理我,就不能提前说一声么。”
周怜被他搞得浑身战栗,两眼涣散,腿间多汁娇嫩的桃户撞得稀烂,蚌口难耐地翕张着,含着勃起的滚热鸡巴不停滑出小团小团的水液。
这些湿露被肉柱拍打搅拌着,逐渐拉起白丝和气泡,成股地狼藉堆在穴口,像劣质的蛋糕淋面奶油,裱不了花,一滩黏漉漉地没入潮红的腹股沟间。
“疼、疼……呜呜……”
爽利过了头,超过了承受的阈值,就变成了钝刀子割肉似的折磨。
周怜被弟弟大力穿凿着雌户,阴蒂被肉楔捅得滚圆涨大,坟鼓鼓地肥了一圈,没办法正常纳拢回肉缝,又痛又痒,肉嘟嘟地填进鸡巴马眼口,在吐着腺液的窍眼“骨碌碌”滚动,像极了一点富有弹性的樱桃肉珠,一翻一进地活泼乱跳,偶尔“一杆进洞”,被张合的尿道口一把吮住,连根卡了个正着。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元司,呜……”
纤细雪白的四肢扑腾着,周怜通体酣热,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嘴里则咿咿呀呀地乱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腿上挂满了淫水,涓涓地往下淌,地面上垂落的雪色罗袜都被浸出了滴滴化开晕痕。
他以为,要装关系疏远的话,就是要没预先串通对过话才自然;所以才一直对周元司没有确定的态度,一下疏离,一下又亲近的。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