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对深幽的凤眸沉下来,瞳色黢暗,黑得慑人,周元司怕他不懂,干脆挑明了:“跟我走,就我们两个。去哪里都好过留在这里,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被……”
“等等!”
说到这里,周怜突然打断了他,神色紧张地贴上来,臀肉压在他的大腿上,磨得床榻微微下陷,湿红柔暖的唇深深地吻住了他。
唇珠肉嘟嘟地发烫,如同一颗坠胀的樱桃,裹着清冽的果汁味,水腻沃熟地钻进了他的唇缝。甜极了,同时又软到了极致,让人不禁心旌摇荡,忍不住想持久地吮在齿关嘬舔,在薄嫩的细润黏膜上嘬出更多甘甜的滋味。
“唔……”
出于惊惧,周怜的吐息很湿,包着一团煽情的湿气。
微翘的睫羽抖动着,软软地搔过他的眼尾,触感湿润,宛若香甜的桃肉上细细的嫩绒。
幼软的奶豆挺翘,同样透着涔涔的潮气,颠抖着酥嫩圆实的蕾心印上他的胸口,又嫩又肥,汩汩地融开湿粘的热度,在他的心房滑碾而过,留下淋漓不干的娇稚感触。
过了好几息,周怜才骤然推开他,大口地舒着气,解释道:“方才,我好像听到妈妈起身,路过这里了……”
他紧张地跟他咬耳朵絮语,而后又捏了捏他右手虎口,表达态度的认真:“我不能再说了,必须要回去了。我们下次再讲吧……”
“下次是……”
周元司还没说完,眼前人便跟兔子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赤着足溜了出去,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可是,周元司却被他弄得一团糟。身体到内心,都糊成了一团,果泥般潮热而斑驳。
最糟糕的是……他好像还硬了。
但是,始作俑者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甚至也没说清楚,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周怜所应允的下次。
这个谜团伴随着他的呼吸,在紧紧闭合的眼帘上滚动,浸入了漫长而闷热的下半夜。
……
接下来的事态,便跟脱了轨的电车般疾驰。
杜文尧,也就是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周怜纠缠不清,最终又在周怜撞见弟弟后抛下的富家公子哥,到底还是心气难平。
愤愤不平之下,几天后的登山野营活动中,他唆使同行的小圈子里头最有话语权的沈路,提议玩大冒险,周怜本就不擅长玩游戏,几下也就落入了他们的全套,被要求向身边最亲近的人发假信息,骗对方出来,在指定的地点等一晚上。
周怜本想蒙混过关,可这些人非要压着他,检阅他的通讯录,点了最常通话和发讯息的名片“周元司”,硬是要亲眼目睹他完成这项惩罚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