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龇液淋汁。
“舒服吗?”
周元司低笑着问他,同时捏着他的湿腻股肉,干而冷的嘴顺着他痉挛的颈线往下亲,一直吻到胸脯前抖动的半熟乳峰。
他吐着舌头,漂亮的小脸神情痴痴的,满脸被操烂捅坏了穴的淫相,任由少年用手指掼进鲍穴的尿孔,堵住他黏糊糊的欲泉肉眼。
……
周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学校的。
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眼皮湿重,被血红的残阳一照,视网膜上晃出幽幽的圆形虚影。
经洗手间里搞得昏天黑地的一役,原本的制服已是脏得不能穿了,周怜浑浑噩噩地根据弟弟发来的短信指示,从周元司的储物柜里拿了一套对方的衣物。
更衣室里替换衣服时,他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右手肘下方的袖子里,竟不知什么时候塞了张小小的纸条。
它已经被揉得有些皱了,上面的字迹洇了汗,笔锋乌浓浓地划开,衬得那些警告和提示他的字眼更加触目惊心,“你家里人不对,尤其是你弟弟,快找机会离开……”
读到这里,心房狠狠地打了个突。
混乱的深吻、缠绵的吐息、冰冷的呢喃……
“哥哥,你在哭什么?”
周元司那双黑洞洞的漆暗双眸又一次浮现眼前,恶趣味的轻笑里似乎藏着欢喜,又蕴着低哑的疯狂,热情之下,是浓郁得可怖的偏执。
唇齿里还残留着被灵活的长舌扫过后的黏湿感,呼吸间,口腔扎刺刺地生疼。
仿佛被暴起的毒蛇咬了一口,周怜元气大伤,蔓延的毒性绞着神经,导致他神智昏沉,灵台一片迷离混沌,根本无法保持正常澄清的状态。
回家的路上,周怜踉踉跄跄地走着,有好几次都差点脚下一个没踩稳,在拐过又一个街角时,一个恰好经过此处的和尚与他正面撞上。
“啧啧……”
见了他魂不守舍的模样,端详着他的脸庞,摇头道:“施主,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印堂这般阴黑,一副被怨鬼缠身后的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