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司要用一辈子来束缚周怜,让他哪里也不能去,永远守在自己身边。

明明早就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能再相信周怜恐惧之下搪塞他的话,什么喜欢他、会好好陪着他,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抛弃他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许诺都是半推半就的敷衍罢了。

再也没有比他更可恨、更放浪爱撒谎的婊子了。

……可这世间又更加没有比他更可爱、更纯真的小娼妇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

回想起那天在夏夜的郊野里,漫山遍野的荒草摇曳,寂静无声,唯有萤火虫的亮光穿梭。

周元司伫立在他们说好的地点处,等到凌晨夜半时分,心里其实早已若有所悟,自己应该是被骗了。

灼痛的恶焰顺着血管倒流,烧醒了他被谎言迷惑的大脑。

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的醉鬼,酒意剔去,直面现实的瞬间无异于往胸口直插一刀,刃尖还蘸着分骨拨肉的水银,水银轻盈地顺着惯性蜿蜒而下,剖开心口的创痕,愈是想止住血水模糊的痛感,皮与肌肉分离的程度就愈深。

在这之前,周元司对兄长还有一点难言的怜惜。

类似与对待某种名贵的玻璃玉种像,琉璃般莹亮通透的外壳雪映生光、明净甘冽,像一层糖衣的膜,让他舍不得破坏,只将那一点带着甜味的外包装珍惜地舐在舌尖,吮咂得生出湿淋,寄希望于体温能融化表面若有似无的抵触。

但这件事无异于往他脸上扇了个耳光,愤恨、憋闷、嫉妒、暴虐……

浑浊不清的恶感涌上心头,把残存的狎昵都挤了个干净。瞳孔里盛着红光,如同正视太阳久了的人,视网膜上会长时间地停留圆球燃烧的残像,灼得他视线一片混沌。

胸口填满凌虐的报复欲,魔心暴涨,滚烫地在胸膛翻腾。脉搏突突跳动,涌动着炽热的破坏欲,呼吸里都是血腥的熏烫恶念。

“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是不是又在骗我?”

想强奸他,想囚禁他,想蛮横地钻弄他的子宫,直到那狭小的子房腔室都被他肏透干坏,鼓烂烂地喷着腥臭的稠黏精水。

“不对……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我要亲自来证实。”

爱装相吊弄人胃口的骚逼就是活该要被惩罚的。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为了讨好那帮纨绔子弟,就把他扔在一边……真是笨到了极点,谁是真的对他好,而谁只是觊觎他的一点妍色都不清楚。

“啊……嗯呜,元司,里面要坏了……”

泛出薄红的眼皮下,是不安地淋出水色的瞳仁,迷蒙的杏瞳目光发钝,呆呆地又流下一线泪液,被他伸舌接食了个干净。

有点苦,有点咸,还有点回甘粘稠的涩意,如此诱人,就像是腰胯下那肉感颠动的蜜白股丘。

当中的一线馒头口肥嘟嘟地张开,挺出脂红的阴蒂,还在黏糊糊地发着抖,似乎爽得很了,一副讨好男人的淫贱色相。

润酥酥的柱头还挂着点馋涎欲滴的白丝,肏干中蹭了一下就敏感地直抖索,痉挛着被连带着捣进紧窄的阴道,滋出下流的温热水滴,里头搀着浓酽的抽长精絮,又骚又腥,半点没有才破处没多久的清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