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肥的牝户红通通的,都被揉大捻肿了一圈,活似一枚湿烂熟透了的丰腻鼓鲍。
膣嘴嫩窍湿盈盈地豁开,被挤得淫肉鼓突,旋出杏圆大小的嫩生淫洞,活灵灵地蠕动着,红腻的黏膜急促收缩,汩汩滋出男根粗暴打满的宝贵精种。
“怎么这么多,怎么也流不完……”
镜中人吃吃地笑,抠挖着他的阴穴。
臀谷颤动,花壶软肉涨大软弛,脆弱小巧的子巢被干得松垂,沿着抽搐的阴道滑出一星濡头,红湿黏腻的嫩嘴翕张,软致致地喷吐出一小包捂得生热的腥稠雄精,浆液表面还鼓着细细的熨烫白沫,宛若半融的油亮脂膏。
雪白的嫩足凭空伸出来,美人蛇般浑白生晕,细细滑滑,软得好像没了骨头,却无比柔韧地圈住他的腰,强迫他错身倾倒过去,整个人都被鬼魅的镜面吞没:“我也想吃,分我一点好不好?”
“不要、不要……放开我……”
镜子里的人像一株寄生的藤蔓,靡白的裸躯纯稚柔嫩,雪腻无暇,全身上下犹如极品的羊脂玉乳,无一处不是极致的软柔、细滑。
跟他一样,“周怜”穿着几乎完全相同的轻软舞裙,飘荡的半透明衣摆如同毒水母的裙伞。
恍惚中,源源地溢出摄人心魄的黏腻甜香,裹着毒素似的富有穿透性,直入骨血。鲜红的舌触顶着筋骨,幼蛇似的灵动,反复挑弄、打圈,而后“噗嗤”钻进他的皮囊深处,自身体内部将他融化捣烂。
魂飞九天,在没顶的刺激和迷茫中,周怜全身软得没了骨头,变成了与眼前人一般无二的痴饧娼奴。
筋肉、骨节溶了个透,酥烂烂的,似一汪甘蜜,悬在肉囊里“哗哗”股荡。
他被妖姣的魔魅托着后脑勺,从唇部开始又吸又嗦,细细黏黏的蛇信一直往口腔、喉咙,食道,甚至是更深的地方钻探,搅拌得他满眼金星,两耳都是水泽搅混声。
周怜翻着白眼,“唔唔”地哭叫着,陷入极端的性爱狂乱境界。
他的阴穴湿透了,根本不用碰,都能自发地渗出饱满的汁水。
“呜呜,我要坏掉了……不、不要再往里面,呃咕……”
他语无伦次的告着饶,“周怜”听了,愈发兴奋,将两人的腿心的肉谷对准,花心豁绽,同样泥泞湿黏的小穴吻上他的蚌肉顶端的蒂珠,蜜缝贴合啄紧,旋即便肉抵肉地碾压、摩擦了起来。
“噗嗤噗嗤”,咕咕乱震的黏液交织声仿似情人狎昵的絮语,是地道的“水磨豆腐”。
镜中娈奴细白的腰肢每摇晃一下,鲍嘴似乎就咬得更深,将女穴敏感的娇小嫩蒂咬得“啾啾”作响,仿佛变成了又一柱嫩涨的勃起性器,硬得发痛。
阴蒂抽入、拔出,在蚌唇蜷抽的内侧黏膜上胡乱戳刺,好像一场根器结合的性交,骚蒂头被含得愈发肿圆,嫩皮都被淫穴吮破了,挤坏了的果实般肥了一圈。
“为什么不要?”
精魅娈奴全身水濡濡、湿淋淋的,像一条溜净雪白的美人蛇,在他的身上,甚至是体内游走扭动,怎么也捉不住,平坦的小腹挺上来,拿最细软的肚脐嫩肤摩擦他肉粉色的小鸡巴:“你明明爽得在翻白眼、流口水了。”
“不要碰,再磨要、要去了!”
滑津津的大腿茭白似的,莹润生艳,不知羞耻地绞住他不断收紧,像是要将他吃进起伏的霜凝软肉里,蹭吮出大快朵颐的滋滋吮吸声。
周怜哪受过这种刺激,男女两处性器俱被玩得麻痹充血,前端硬挺的肉芽抖动着,毫无预兆地崩出了淡色的腥尿,浇灌滴落,淌到底下两瓣湿淋淋的肉丘缝眼。
“救命,呜……放过我……”
爱液、汗水、尿滴、精渍混合,潮露簌簌,发酵出雌兽发情的特殊气味。
空气中,似乎有股粘稠的蜜香在跟着一并蔓延,兜头盖脸地裹住他,逐渐浸透五感。
富有刺激性的飘散馨香俘虏了嗅觉细胞,像星罗棋布的网状藤蔓,幽幽地拉扯神经,拖拽着周怜酸痹的四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