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肉茎播完种,“咕啵”一声拔出来时,肥软娇小的肉花已然瞧不出原本清纯稚丽的模样了。

蚌唇淫烂肥张,腔肉蠕动,姣漉漉地翕开一拳大的猩红肉孔,抽缩不止、无法合上,层峦叠嶂的皱襞都被磨得肿平,连汤带水地失禁潮喷,吐出丝丝涟涟的稠浓精浆。

“我被小怜哥哥彻底弄脏了呢……”

少年慢慢笑起来,声线柔而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湿润又模糊:“哥哥真是条坏心眼的骚母狗。你想把别人也弄得跟你一样脏兮兮的,是吗?”

“没有……不是这样的,啊呜……”

张开的湿濡红唇被塞入捂得滚烫的肉根,话语被迫中断。

周怜红着眼,唇吮舌舐,用最柔嫩敏感的部位给弟弟做着清扫。

一点一滴的,连冠沟都不放过,肉棒吃得很深,胃酸几度上涌,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意,雾蒙蒙的,彻底看不见了。

“好、好吃,骚母狗吃得很开心……”

漂亮的、娇小的温暖躯体被整个裹进少年投下的阴影里;前者毫无所知,仰着头痴痴的笑,连睫毛上都还有斑驳的体液,嘴边则挂着雄性的阴毛和白浊,露出可怜兮兮的羞怯笑容:“元司对我最好了。”

“是这样么。”

少年尖尖的手指一动,探出黑长的阴爪,色情地抚过怀中人濡腻的如玉脸颊。

指尖往雪白柔滑的胸脯下探,握住翘挺状如水滴的乳肉,轻拨着粉嫩葡萄肉蕾:“那就好好夹着主人赏给你的礼物吧,一直到回家,都不准漏出来。”

……

“难道是没看到留下的纸条?”

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时间都已经快到中午放课的节点了,根本没看到来这边的人影,沈路心焦意灼,独自在教室门口徘徊,自言自语道。

可就在此时,隔壁练舞室似乎有压抑的响动,黏腻、幽冷、细濡鬼使神差间,沈路起身,沿着声音的指引寻了过去落入眼帘的景象令他十分惊愕,不啻于遭遇雷击。

他等了许久的……心上人、周怜,正伏在亲生弟弟周元司的身上,如同一条被调训得酥饧的水蛇,满脸浴着白精,软绵绵地喘出舒爽的呻吟,一副爽得丢了魂的淫靡模样。

肚腹溜圆,呈现出不正常的形状;闭不拢的腿心半开,臀肉熟桃似的腻红,粘液四溢,彻底滑落打湿了地面。

“骚母狗最喜欢被操了……只想被元司肏,不会跟其他任何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