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莹腴生辉,半遮还掩地笼着,夹着当中一条鼓桃似的嫩肉缝。
细靡的会阴噙着一汪水,像极了砂砾强行剥出贝壳的蚌肉,被迫含住入侵者的指节,绽翻出一茬尖尖的嫩角。
蒂头鼓胖,生嫩酥滑,濡亮亮地泡在一滩腥甜的淫水里,仿佛美人桃红的口脂染过的菱角,湿湿黏黏的,凭空牵出情热的白丝,稍稍一碾,就能在穴户里闷出憋得狠了的“噗嗤”水声。
“操,好像有股骚甜的淫味……”
有人埋入湿润的盈滑腿根,鼻尖贴近,分开粘软而香艳的肉裂,痴迷地闻,神情十足地变态。
声线沉沉的,仿佛是吮着湿腻腻的蜜肉模样发出的:“还有点香,磨一磨就出水了……”
送周怜来的经纪人显然不怀好意,又是提前灌药,把人整饬得意识不清,又是给人穿性暗示意味极浓的衣物
衣衫下摆极短,像极了蓬松散开的裙沿,掀起后,露出一段圆润的胯骨,雪腻凝白,珍珠似的泛出通透的薄光。
内裤下方延伸出两条镂空的秾黑丝带,细如小指,连接着对应的腿环,皮革的质地极其柔韧,紧紧地束着肉感浑圆的大腿根,强行绷出掐捻般的暧昧红痕。
“嘶啦”心痒难耐,男人粗鲁地撕扯开腿缝的丝袜,圆翘的臀峰抖了一下,被抓握着往两边分开,挺露出一只肥鼓鼓的湿软牝户,蜜唇娇恣殷红,肥嫩嫩地噘起窍眼,活像枚耻肉饱满的淫蚌。
层峦叠嶂的媚褶翕张着,承受不住暴戾的疼爱,被掰扯得凌空战栗,浇迸下一线晶莹的涎水,像极了贝肉体内的蚌泪分泌液。
嫩红的蒂头半蔫着,柱头软软肥涨,挂着一滴亮晶晶的蜜液,“滋滋”,沿着厚实绵软的蕊缝滴落,洇在残破的丝袜裆口,攒成小小的、半透明的一滩糜烂液汁,气味甜腥,表面甚至还有少许鼓起的细细白泡。
“啧,水这么多……刚刚闻到的淫味,就是从这张骚逼里来的吧。”
“你闻到的不会是骚母狗流的尿吧……看他抖得这么厉害,说不定偷偷在你脸上尿了几滴。”
眼见着狎昵的凌侮越演越烈,原鹤玉心头燃起一道无名火,烧得他莫名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