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股,涂抹在兔子先生的臀瓣里,示意他弯腰趴伏,探进一根手指进去,青年受不住似的收紧了后穴,几乎要周宜的手指夹断。
她没有过于深入,只是在浅浅地隔着直肠触碰着前列腺,动作极为柔和。
随着轻触,薛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似乎有尿意在他小腹打着转,随着触及的深入,这份尿意就愈发让他无法忽视。薛白的长耳朵垂着,尾巴打着颤,极力忍耐着。
“放松。”声音从薛白的头顶落下来,宛如神谕,他试着努力忽视后穴的不适感,却在被戳到某一点时整个人都打了个颤。周宜挑了挑眉,单根食指按压着让人愉悦的那块软肉:“不要压抑自己,不利于自己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