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轻一勾,慢条斯理地把带子又拨回了原位。

那动作再自然不过,但落在沈厉眼里却跟自己被狠狠拨了一下似的!

他只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瞬间席卷全身。

最要命的是那身裙子!

真丝料子绷得紧紧的,活像是小了一号,死命裹在她身上。

月光一照,那起伏的线条勒得一清二楚,该鼓的地方绷得浑圆,该凹的地方陷得深邃,一丝儿褶皱都没有,活脱脱是照着那身段浇铸出来的,看得人血脉偾张。

沈历的呼吸一滞,喉咙发紧,猛地别过脸去,嗓音低哑得不像话:“……你、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这问题蠢得要命,明明已经六月了,天热得连风都是闷的,哪来的冷?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脑子里全是那片晃眼的雪白,和那抹刺目的红。

他强装镇定,可呼吸却越来越重,浑身像是压了块石头,闷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