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个用什么方法最简便有效?”张道霆问道。

一位道长捏着胡子道:“这要看你朋友的朋友更喜欢哪种方式,是符法还是斋醮,是供三清还是真武大帝,或者比较接地气的本地城隍土地……”

贺樽狂汗,他们和一大群道长在外头这是干什么啊,光看沙发他还以为在别人家里,“就、就最简单的。”

“那肯定是符法了,用埋符最好。”另一位道长说道。

这时谢灵涯也发现这边的动静了,跳起来探头,“谁啊,谁?”

“师兄,是贺樽,他一个同学家买到凶宅了,刚正说埋符比较好。”

谢灵涯挤了进来,一看果然是贺樽,先调侃:“你都快成我们代理商了。你回头去观里拿一张镇宅符先顶着,等我回去,再用桃木板给你同学画一个,这个更好。那符的埋法是,清晨日出的时候,主人单独一个人,在家里东方挖个一尺的洞,黄纸铺着,符也对准东方放在黄纸上,然后再盖上土。”

贺樽顺手就拿着纸记笔记,一抬头发现屏幕里的道长们也在颔首,竟是探讨了起来。

“……你们玩得愉快。”贺樽一囧,挂了。

他们这一大群道士,从一进来就十分引人注目,刚刚又比划着讨论凶宅的事,有同家酒店的住客过来打听:“你们是拍戏的吗?”

道长们哭笑不得,他们这些人,尤其里头的住观道长,都蓄着长发,绑成发髻,一身道袍,看着和常人的确不同,尤其一起出现在非宗教场所。

其实平时一两个道士上街,路人都不免多看两眼,何况几十个道士,难怪人家有此一问。

“你看着我像拍戏的啊?”谢灵涯笑问。

那人一看他,又道:“难道不是啊,你是男主角吗?”

谢灵涯还没回答,那人又看到了施长悬,“哟,你也像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