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另一张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两个道士一下被惊醒了。今晚每个人都是饱受惊吓,到现在都有些心惊胆寒,他俩差点没抱成一团。
“没什么。”谢灵涯捂着脸道,“伤得手发抖。”
俩道士油然而生敬佩与怜爱,“谢老师快睡吧,我们来捡。”
谢灵涯立刻脱鞋上床了,“谢谢。”他闷头爬到床内侧,蒙头一睡,“晚安。”
施长悬半坐着,舒了口气,脸上不自觉带上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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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醒来,整个抱阳观都是中药的味道,几乎人人都要喝药。
诸如小量、施长悬、方辙这样的不必说,其他人受了惊,或是沾染了阴气,也喝点药定神。谢灵涯看大家都喝药,揉揉胸口,也讨了一碗安神药。
海观潮看看他,“你喝什么安神药。”
谢灵涯:“我也受惊吓了。”
海观潮:“……胡说八道。”
他认识谢灵涯这么久,就没见过谢灵涯真受惊。别人撞了阴物受惊,他顶多是卧槽一声充满怨念地去报仇,跟踩了狗屎受到惊一样,根本影响不了心神。
“真受惊了,快点给我!”谢灵涯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