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温热水液和逼穴的骚水一起喷向狼耀的喉咙。

嘴巴大就是好,喷得再多也能一滴不漏。

白榆被操的脑袋一片空白,翻着眼呜叫,身体受不了过度的刺激,催生出濒死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他使出浑身解数挣扎。

但他这次没晕过去。

舌头拔得又猛又快,光是抽出的动作又让还没射干净的淫水尿水小小喷了一回,狼兽人睁着澄澈的蓝眸,小口小口嘬着细嫩的腿肉,哑声说:“对不起主人,我是不是舔的太凶了,小穴疼吗?都怪我……”

换成别的世界,男人这么说肯定是假愧疚装可怜博同情,但现在不同。

白榆若不好好安抚,狼耀能自责死。

白榆动了动涣散的眼眸,打起一丝精神:“没事……不疼、舌头舔的很棒……”

高潮余韵绵长至极,连腿根都变成了敏感地,狼耀轻柔的舔舐嘬吻也会引起身体的痉挛,他颤抖着身子一边落泪一边用哭腔安抚狼耀的举措只会起反作用。

狼耀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耳光,可有主君的暗示在,他连自罚都做不到。

主君优秀迷人,优点多的数不清,早晚都会有别的兽奴。

他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唯一一个。今天主君只是接触黑豹,接触完还回来陪他吃饭,兑现承诺,他有什么可委屈的,又有什么资格发泄到主君身上。

他做好了白榆用精神力惩罚他的准备,但白榆没有。

这让他眼眶更热。

主君工作辛苦,狼耀的理智清楚这会儿应该让主君好好休息,可是主君实在是太香了,他停不下来。

贪婪的邪念盘亘在脑海没事的,接着舔啊,主君答应了可以舔一整夜,大不了动作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