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淡香微甜的气息,珍贵无比的精神流顺着相触的地方汹涌流入干涸的躯体。

蛇麟安静凝视白榆的脸庞,距离好近,近到能清晰看到柔软白皙的皮肤上的细小绒毛,看清每一根睫毛卷翘的弧度,近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躁动的心跳,近到让他忘记所有阴谋诡计,抛去一切后顾之忧,一头扎进名为白榆的温柔乡。

吃过饭,白榆想给他检查身体,蛇麟干脆利索地脱光了衣服,全方位无死角展现他近乎完美的躯体,但专业医师不吃他这套,搭上他的脉搏摸了一会儿,短短一分钟时间,温和不在,脸色沉的吓人。

蛇麟一下子忐忑起来,白榆明显是发现了什么,愤怒源于他的隐瞒,他解释说这些并不会影响他在床上的表现,听完解释的白榆反而更生气了。

紧接着配了这副药浴,面无表情地推他进去,让他泡够一个小时再出来。

三千六百秒,每一秒都十分煎熬。

身体却在药力渗透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不想再维持半兽型,化作黑蟒,沉入池里咕嘟嘟冒泡,憋不了才探出头呼吸。

白榆门也不敲直接进来,“不用变回来,我看看你的兽形。”

黑蟒顺着池子边缘爬上来,黝黑的鳞片整齐排列,被药水挂上一层光泽,白榆带着硅胶手套抚摸蛇身,顺着鳞片轻轻摁揉摩挲。

“别胡思乱想,我不是因为你的隐瞒才生气,我是因为你不在乎自己的态度而生气。”白榆刚刚才外面整理好情绪才进来的,“你总劝别的兽人自尊自爱,你自己呢?有做到过吗?难道这部分的宣传也只是你立的人设?”

“别说什么为了崇高目标牺牲也在所不惜的屁话,活下来才有希望,你倒下了,不一定有比你更出色更坚定的继任者出现。”

白榆还想再骂两句,但看到默默垂眸落泪的蛇蛇,他止住了话头。

说到底还是世界秩序扭曲的锅,这种程度的畸形在运转不下去的时候自然会激起反抗,这过程中必定伴随着大量的死亡,进展缓慢随时可能被反扑。

白榆的作用就是加速器、稳定器兼润滑剂。

早点开发布会、布置陷阱、打入反叛军、进入下一阶段的计划……

他想正事儿的时候,蛇麟泡浴的时间到了,变回半兽型,擦干身体,双臂抱着说话说到一半突然开始发呆的素人回到卧室。

蛇蛇浑身上下都是温凉的,最适合缓解夏季的燥热,但要是跟蛇蛇做爱,拿他降温是不可能的,只会越做越热。

蛇麟已然成长为经验丰富的老司机,白榆总算可以放心地瘫着享受。

兽人认真而仔细地舔吻诱人胴体,嘬起一小片肌肤吮吸,印下痕迹,嫩红奶尖在微凉手指的搓揉碾蹭下硬挺,奶肉被揉的酥酥软软,细白的双腿夹着蛇尾。

微凉的蛇根自腹鳞探出,一根已经有白榆小臂粗壮,两根叠在一起更吓人,遍布凹凸的龟头碾着穴口操弄,不急着插进去,不紧不慢蹭操整口嫩壶肉逼,直到逼穴淫水泛滥、花唇抖颤、蒂果肿胀。

不扩张直接插进雌穴,窄小的肉逼会觉得又酸又涨,偏偏淫浪的身体喜欢这种感觉,粗壮狰狞的蛇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碾压淫壶内腔里的敏感嫩肉,骚点被挤得爽到发酸,凸起直接被碾蹭进肉里,狰狞龟头碾开媚肉,凹凸表面再度加重摩擦,操过蜿蜒蜜壶甬道顶到宫口。

“嗬呜呃!!”

只是被干进来,骚逼就能哆嗦着高潮。

蛇根长得实在是太奇怪了,那颗龟头是万恶之源,如果凿开宫口钻进去操更不得了,能奸的让白榆死去活来,接连高潮失禁,甚至因为过量快感的冲击而昏厥。

前戏让小穴馋了许久,微凉的蛇屌深深插进来,与温热紧紧相贴,嶙峋表面磨肏着媚肉,爽的直接潮吹,粉嫩糜艳的屄肉抖颤着喷水,充血的阴蒂翘得老高。

没钻进来的另一根蛇屌蹭着阴蒂和阴茎,挡住了白榆小腹的凸起。

白榆抓着蛇麟的肩膀,吐着舌头呜喘,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