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合素人,这类丧心病狂的手术一度风靡帝国,即便如今政府加大了负面影响的宣传,依然有不少兽人排着队做。
“不许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白榆沉着脸警告:“你由身到心都是我的,以后做事向我报备,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就把你打半死丢卖给兽人工厂,听到没。”
狼耀闻言疯狂点头,“我、我知道了,主君大人……”
见识到白榆私下跟别的素人一样的风格,他反而放下心来。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一整晚都是甜蜜的折磨,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跌落又起飞。
狼耀尾巴疯狂拍地,爽到无意识发出哼唧声,反应过来赶紧止住,眼巴巴瞅着白榆,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白榆铁了心要吃点荤的,懒得调情酝酿气氛,他褪去衣衫躺上床,拍拍床铺,“过来舔我。”
狼耀:“……?”
主君脱衣服在他眼里无限放慢,他两只眼睛根本忙不过来,裸露出的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他根本不知道盯着哪里看好。
跪在床边傻愣愣的看半天,主君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意思,但合一起他就不懂了。
过哪去?
舔什么?
狼兽人挪到床边,眼神清澈又无辜,“主君……我、我应该舔哪里?”
白榆:“……”
狼耀开口的前一秒,他还在做着‘性事懵懂的狼兽人兽性大发被本能操控摁住他二话不说啪啪啪、无论怎么哭叫求饶都听不见’的美梦。
梦碎了一角。
问题不大。
白榆瞅一眼时间,夜还很长,他都摸到屌了,还愁待会儿吃不进逼里吗?
貌美素人漫不经心掰开狼兽人的嘴,凑近嗅闻两秒,探出艳红舌尖舔上犬牙。
白榆满意极了,舌头再次入侵,舔上湿热的狼舌,一想到这样宽大粗长的舌头舔遍他的全身,再插进穴里来,腰瞬间软了,……白榆往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
他把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狼兽人口腔,音调轻缓,氤氲着显而易见的引诱,“口腔没有异味,很好。乖,伸出舌头……”
狼兽人浑身过电似的,无论是白榆触碰他的手,还是凑近的鼻息、香软的舌尖,都让他爽的打哆嗦。
他现在牙尖发麻,舌头都不像是自己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到主君。
他、他一定是在做梦。
没有黑诊所,没有人治病救他,其实他早就死了,现在一切都是他的幻觉,遇见宛若天使的,答应收他为奴,带他回家,温柔抚摸、轻柔舔舐……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原来死后会上天国是真的,不枉他半生任劳任怨征战沙场。
狼耀愈发珍惜眼前,白榆说什么他做什么,只露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漂亮主君的额头、眼尾、脸颊、唇瓣……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浑身的毛孔张开,身体前所未有的畅快,每一寸神经都在放松舒展,每一块骨骼都在欢呼雀跃。
滚烫热液溅到白榆身上,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狗东西射了。
?
啥也没干就舔个嘴巴,连舌吻都没有,就射了?!
白榆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狼耀时刻注意着白榆的状态,自然没错过这一幕,他惶恐夹起尾巴,一边惶恐道歉一边狠狠照着自己的狼屌挥一拳,方才射了精还精神百倍的大鸡巴瞬间软垂下来。
啊!!!
白榆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他气的当场给了黑狼一个大嘴巴子,捧着狼兽人的俊脸,下达精神暗示:【未经允许,不得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理解黑狼的‘早泄’,都怪之前过的太苦了,就像习惯于生活在沙漠的人乍然碰见绿洲,黑狼从前都依靠一星半点的抚慰剂,现在忽然感受到充沛的精神流,把持不住很正常。
但黑狼这一下真的把他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