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给素人增添痛苦,狼耀没有乱动,出声恳求:“主君,求您停下吧,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我现在状况很好很健康,真的不用这么多的精神流。”

他现在经历的,是别的兽人知道了会眼红到杀了他取而代之的程度。

本应该以涓涓细流的方式游走在周身的舒适精神力,眼下正把他完全包裹浸泡,让他浑身放松大脑清空,爽的想嗷呜嗷呜哼唧叫,更想不管不顾遵从邪恶本心,向主君索取更多。

强大的毅力和理智拉回狼耀,素人的精神力宝贵,他怕白榆透支。

美貌素人张唇喘息,根本舍不得抬腰,他缓过方才吹潮的劲儿,对狼耀的好言劝阻嗤之以鼻,冷哼一声,俯身凶巴巴凑近:“闭嘴,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他显然被狼耀三番五次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的忤逆行为惹怒,喃喃低语:【闭嘴,躺好,不许乱动。】

无形的力量束缚狼耀全身,他再也无法开口多说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漂亮主君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

白榆总算清静了。

他不想搞强制,但狼耀脑子不正常,短期内都扭转不过来,他现在着急泄欲,只能下精神暗示让狼耀安分点。

只是外阴的快感怎么满足的了饥渴几十年的身体。

白榆趴在狼兽人毛茸茸的胸膛,感受着对方随呼吸起伏的肌肉和毛发贴着他蹭动的酥麻,他翘起屁股,用手指扩张雌穴。

狼屌太大了,白榆有自知之明,再贪也不敢贸然把这么粗的玩意往未开苞的小穴里塞。

高潮过三五次的穴腔湿湿黏黏的,手指轻松送进去两根,稍稍扩开穴肉,插进第三、四根,反复抽插直到穴口附近的腔肉逐渐松软。

吃手指时小屄就一直咕啾咕啾的,听的白榆脸热。

他抽出水涔涔的手,握住狼屌上下撸动,手上淫液抹了个七七八八,这才用穴口来回蹭着尖细龟头。

肉棍凿开穴腔的快感鲜明至极,柔软敏感的穴肉被热硬异物侵犯填满,白榆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肉棍的形状,还有盘亘在肉柱上青筋的每一次弹跳鼓动。

“唔呜……哈啊、啊……嗯呜、呃啊啊!”

白榆不敢吞的太深,龟头尖尖刚蹭到骚点,猝不及防的剧烈快感迅速蔓延,白榆爽的眼泪溢出来,臀肉抖成肉浪,腰肢战栗抖颤。

肉逼刚潮吹过一次,他不想这么快就去,偏偏今夜的一切快感陌生又无比强烈,只是被蹭了一下骚点而已,还是细细的龟头尖,操了一下就跟捅了它千百下似的,一点也憋不住快感,抖着肉逼喷水。

大量清亮淫液喷溅出来,弄湿狼兽人的腰腹毛发,更是把两人的交合处搞的一塌糊涂。

漂亮脸蛋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探着舌尖发抖,口水泪水一起流。

白榆浑身热的厉害,脑袋爽的发懵,他趴在狼兽人身上,抖着腰肢不敢落下,怕吃的太深受不了,又想尝尝狗鸡巴奸凿宫口骚心的极致爽利。

从前的小世界里,他在床上一向是被强制的一方,大屌英俊老公打桩机一样抱着他干,才不管他哭的多厉害叫的多可怜,不折腾得他骚逼肿烂失禁泄尿决不罢休。

现在他需要自力更生不说,还不敢叫太骚,什么‘太深太粗’‘不要不行’‘要死了’之类的,根本不敢吐出来。

他觉得已经很收敛了,但身下这个躺着享受的狼兽人哭得比他还凶,水汪汪的,望向他的眸子难过得要碎掉了,活像是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

白榆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过去骂他,“哭屁哭,累的是我你还有脸哭!”

晦气玩意。

狼耀默默闭上眼。

方才他仔细观察过小小的浅粉肉屄,根本没找到能插的地方,舔上去才勉强碰到一处又浅又窄的肉穴,感觉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难怪有了主君的兽人们排着队去做缩小术,不然根本无法交合,更别提下崽了。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鸡巴能插进那么小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