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陈县令去年秋天刚刚到任,民风民情还不大清楚,这河道疏浚的事,其实是张王两家不和,互相使绊子,甚至要置对方于死地才导致,不是疏浚的事,是怎么解开张王两家这个过节。这是大事。”

“械斗过吗?”顾砚微微蹙眉,问了句。

黄显周有几分意外的看了眼顾砚,“还没有,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外地人,甚至是他自己,在到任昆山县之前,都以为江南民风平和柔婉,不会有械斗这样的凶残之事,到任之后才知道,江南民风之彪悍,不亚于北方。

这位世子爷看起来对江南民情颇为了解,倒是难得。

“怎么解开张王两家的过节,你和陈广河商量好了?”顾砚接着问道。

“还没有,这一趟只是和陈县令解说了河道疏浚这事儿的由来。”

“这事儿不能耽误,一来汛期要到了,二来,两家这过节,万一拖延出人命,就成了死结了。”顾砚顿了顿,看向黄显周,“这事儿就辛苦到你头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