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会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先喝杯茶。”于行老倒了杯茶递给施会长。

施会长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将杯子拍在桌子上。

“咱们已经想到了,昨天还讲过一回。”于行老坐到施会长旁边。

施会长肩膀往下耷拉,片刻,一声长叹,“我性子急了,都是被他们催的,唉,咱们是想到了,那?”施会长看向于行老。

“漕司那边,只怕……”于行老一脸苦笑。

“唉,也不能怪他们,那是代代掌权的亲王府。”施会长再一声长叹。

“有用没用,都得走一趟,话得说到。”于行老落低声音。

“嗯。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就启程吧,我在码头上等你,在船上睡一夜,明天早上就到了。”施会长站起来,背着手往外走。

于行老跟着出来,回家收拾衣物。

第二天一早,船泊进杭城码头,施会长和于行老直奔漕司衙门请见。

顺顺当当见了蒋漕司身边最得用的幕僚葛先生,两个人仔仔细细和葛先生说了越阳皮蛋行越界做起细布生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