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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李姑娘知道自己到京城所为何来,就该自重身份,但凡出门就该帷帽严谨,怎么能这样全无遮挡?”
李小囡看向晚晴,京城里也是高门贵女越没有戴帷帽的规矩,这话是晚晴告诉她的。
晚晴眼睛都瞪大了,从李小囡看向东溪。
东溪已经接着训第二条了。
“其次:你到了这门外,该让人通传,等着被人带着从侧门出入,怎么能就这么横闯进来?
“再次!你既然闯进来了,看到这满院子的士子,就该低眉垂眼急趋而进,你却摇着步子,东张西望,真是荒唐!”
李小囡斜瞥着几个捋着胡子点头的士子,咽了口气,她大意了,踩进来这个东溪的套!算了,自己傻自己认,认个错吧。
“先生教训得是。”李小囡咽下一口气。
“这只是礼数上的荒唐,听说你两位阿姐在寒山寺堵住满城的女眷摊派自家生意?下作!”
李小囡眉毛竖了起来。
“就为了贪几两银子的利,就做出如此没有廉耻的事,你知不知道这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小囡慢慢吸了口气,侧头低低问晚晴,“世子来了吗?”
“我看看。”晚晴小心翼翼的看两边阁楼。
东角楼上,顾砚从李小囡看向四下乱瞄的晚晴,示意石滾,“那妮子找你呢。让人去问问。”
“是。”石滾答应一声,挥手示意一个小厮。
晚晴看到小厮,冲小厮微微摇头示意没事,压着声音道:“来了。”
李小囡屏着一口气,赶着东溪先生喘气的口儿,猛一声问道:“这位先生您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