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是阿武,是翩跹吗?”顾砚问道。

“不知道,他们是我们逃出来之后才结识的。”阿武答道。

“你的嗓子,是生来如此?”

“用了药。”

“为什么?为了你表姐?”顾砚眉头微蹙。

“不是。我就是不想困在家里,我厌恶操持家务,厌恶相夫教子,我原本是想死,是表姐劝我……”阿武喉咙哽住。

“她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她父亲是个镖师,就背上她天南地北的走镖,为了方便,一直给她做男儿打扮,一起走镖的镖师脚夫,都以为她是个男孩儿。

“十五岁那年,她父亲病倒在走镖路上,临死前,把她托付到我家,我阿娘是她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