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切顺利的话也得耗费不少时间,怕是赶不上回去过年。

一个晚上下来,果不其然毫无进展。

几人垂头丧气往回走,赵迟来一边哈手一边安慰情绪不高的赵庆国。“没关系,咱明天接着问,兵分几路,我还可以去打传单,总会碰到他们的,就算碰不到,看见咱们传单后也能第一时间回电!”

天气太冷了,尽管他们对重庆的湿冷寒冬有所防备,但真抵抗起来还是觉得力不从心。

赵迟来已经抖了一路,露在外面的脸和手也冻得通红,嘴巴也硬硬的,说话的时候木了不少。

梁惠吸了吸鼻子,顺手帮她把衣领又往里塞了塞,附和点头。

赵庆国看起来也并没有比她俩好多少。

三个人哆哆嗦嗦簇拥回到民宿,都不约而同接水泡脚,好半天才活过来。

“妈,我的手好痒啊……”

“哪儿呢,我看看。”

“这儿,还有这儿。”

手指肿肿的,骨节的地方明显泛红,按一按还有点酸痛。

“应该有点冻伤了,没事,晚点让你爸给你买点药抹抹。”

“妈你这里好像也有点红红的。”

“我这没事,泡会儿就好了……”

娘俩正比对着小声说话,一旁打量很久的赵庆国突然出声。

“我不找了,咱回家吧。”

“……”赵迟来愣住了。